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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藍止臻太清楚自己姐姐的手段了。

“告訴她實情,看在你的份上她會諒解的。”

“這算什麼解決之道?她當然會原諒了,只是我得先被她凍得脫層皮。我可受不了姐姐對付外人的那種冰冷態度。”藍止臻一臉畏懼地抱怨著。

容定王妃徹夜未眠地在想著前因後果,為什麼昭陽王兄妹成了姐弟?那個成天吵著出家的兒子什麼時候成了昭陽王的姐夫?兒子叫昭陽群主芷兒?

“芷兒,對了!我就說昭陽郡主怎會這麼投我的緣,原來她和芷兒有點神似。”她自言自語著。

想出了端倪,她立刻到客房,只見藍止臻伏在案上,容定王妃連忙給他披上風衣,左看右看愈看愈覺他像自己那七歲就身亡的小兒媳婦,她再看看躺在床上的藍芷頤。

“天啊!這對兄妹怎麼一個樣兒?”她低呼著。

藍芷頤隱隱地感到胸口疼痛,不自覺地以手按著胸口,容定王妃見她鎖著眉,便伸手替她按摩,一按才覺得有異,即輕輕地掀她的右手臂看看,果然有個花形砂記。

原來昭陽王是芷兒,而昭陽郡主是她弟弟!

“這關係實在錯亂,不過看來王爺這回氣胡塗還真蒙對了。”她打定主意後,念念有辭地走回房休息,神色中有著隱藏不住的欣喜。

而這廂的杜君衡看看時間差不多,便前往客房巡視,可卻在庭院中遇上了他母親。

“娘!怎麼不睡呢?”

“放心不下昭陽群主。衡兒,郡主是出了名的體弱多病,你怎麼讓她照顧病人呢?那該是你的事。”容定王妃話中有話地說著,杜君衡只當母親的同情心又氾濫了。

“郡主和昭陽王非常友愛,是他不放心不肯離開的,而且他現在的健康情況很穩定。”他果然毫無發覺地被套出話了。

容定王妃關心地問:“群主的病可以根治吧?臉上沒一點血色,是難纏的病嗎?”

“只要他配合好好調理,半年可以根治,兩、三年後就完全正常了。”

容定王妃聽了點頭,又問:“那昭陽王呢?這麼年紀輕輕的就不堪刺激,不會也是有宿疾吧?”

杜君衡眉頭稍緊了些,芷兒的情況他一直沒有全部掌握,“我還沒有機會在她清醒時替她把脈,只知她氣血逆行,但不知道實際病況。”

“這麼嚴重啊?”容定王妃看兒子那種表情純粹是個大夫的反應,心裡有些失望,如果連芷兒都不能讓他改變念頭,杜家真會絕後了。

“現在還不能斷定,要等她醒了再作診斷。”杜君衡希望情況不會太糟。

“衡兒,你知道嗎?郡主的名字叫芷頤,這倒讓娘想起小芷兒了,當年我們一直以為她死了,可沒找到屍首,會不會沒死呢?”容定王妃一臉的猜測,心中倒數著這己兒子掉入陷阱的時間,她兒子是不會把活著的人說成死了的,那無疑是犯忌諱。

“可能吧!人世間是沒有定論的。”杜君衡隨便敷衍兩句。

容定王妃心中暗笑自己兒子不開竅,他以為他自己在道場弘道哩!

“進門時小芷兒才六歲,已經是個美人胚子了。,什麼都不會,可你一教她就會了,成天跟著你念書、習醫、靜坐、抄道經,還吵著將來要跟你一起出家,好可愛啊!”容定王妃又一臉陶醉道。

杜君衡也跟著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心裡也暖暖地。

“說起來她還是惟一與你同床的新娘呢!這麼說來你早已不是童子之身了,就死了心在家修行就好了。”

他沒料到母親就這麼口沒遮攔地講這種話,還深怕別人沒聽到似地愈說愈大聲。

“娘!昭陽王快醒了,別在這說話!”杜君衡連忙將容定王妃拉到一邊。

容定王妃倒是第一次看見這自以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