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弱水在手,那魘龍的五爪怎樣也抓不下來。
而欲破魘龍靈壓,神識是為不二利器,原承天當即先將神識凝成一束,先開啟一個缺口再說。
那神識無聲無息,就將這無邊靈壓悄然分割開來,就此打出一道縫隙來,原承天見神識奏效,不由長舒了一口氣。
正想趁對方不備,調動暗寶法訣傷人,卻見兩名青衣修士,以及元觀,雲衝鶴齊齊念動法言,那剛剛被神識打出來的縫隙立時就被壓實,再也衝突不出了。
原來白衣修士想集諸修之力,配合魘龍將原,姬二人一舉誅殺了,這五人的靈壓雖不能和魘龍虛佔分相提並論,也是非同小可,原承天與姬憐舞被五修士靈壓逼來,立時再遭困境。
原承天的無界之劍,本有破界之能,可是如今原承天被這強大靈壓壓得動彈不得,哪裡有方法御使此劍,看來還需再次動用神識,先開啟一個缺口來,方可從容施展。
於是再次動用神識,去開啟靈壓的缺口,不想這邊神識一動,那邊白衣修士就哈哈大笑道:“原承天,就算你修成神識,哪不成還能力壓我等五人不成?”
五人的靈識同時壓將過來,原承天的神識縱是高於靈識許多去,可畢竟是寡不敵眾了,更何況對手皆是羽修之士,這世間哪有一名玄修獨鬥五名羽修的道理。
這也是白衣羽修動用魘龍將原承天先行困住的原因了,只因若是放原承天在外間的話,此人自可縱橫衝突,有無窮的手段施展,如今將其困在一處,只憑真實修為較量,那就是原承天最大的弱處了。
姬憐舞與原承天皆有越境誅敵之能,如今則是和原承天一樣,被逼得陷入和對手比拼修為的困境中,也是一策莫展了。
原承天暗忖道:“若破這無形靈壓,非刀君不可。”
心中剛剛一動,就聽到白鬥傳言道:“主人,你怎的卻忘了我。”就見白鬥從金塔之中一躍而出,這金塔外本是靈壓如山,可白鬥步步走來,卻是渾若無事。
原承天奇道:“白鬥怎的無視這靈壓?”
姬憐舞抿嘴笑道:“說什麼白鬥,分明是雪猙猊了,雪猙猊既是狻猊之子,便是龍孫,那魘龍手段再強,又怎能困得住龍孫?這魘龍的靈壓遇到畫筆猙猊,就好比是積雪遇到驕陽一般,豈能不化。”
原承天笑道:“這生生相剋之理,果是妙極。”
只是白鬥雖不懼這靈壓,並不代表這靈壓不存在,亦不代表它能驅散這靈壓之力,只是同樣是靈壓在身,唯白鬥可視若無物罷了。
而若想徹底解救原承天與姬憐舞,首先就得這將空中的魘龍虛識打退不可。
白鬥怒吼一聲,就向空中魘龍虛影撲去,哪怕這魘龍的虛影比它強大百倍去,但因這相生相剋之理,那魘龍見到龍孫,怎能不懼,十成修為恐怕就只剩下不足半成了。
與此同時,被困在靈壓球中的原承天與姬憐舞,則是同時感到四周壓力略略一鬆,雖仍是難以突破,卻比剛才好受多了。
看來白鬥今日,終可大放異彩了。
白衣修士玄承亦是深厚,他見這白鬥出現之後,空中魘龍虛影就有退怯之心,心知不妙了,而其中緣由,自是一瞧便知。
他心中暗暗叫苦道:“不想這原承天竟是收了這雪猙猊為侍獸,只有昊天落伽氏的侍獸狻猊才能壓過他一頭了。”
他急急叫道:“不可讓這異獸衝突魘龍虛影。”
兩名青衣修士雙雙應了一聲,就衝上前來,攔住白鬥去路。
原承天見此情景,不由得大皺眉頭,那白鬥又無法寶神通,光靠著爪牙之利,又怎是兩名羽修的對手?
就見白斗大吼一聲,這吼聲已是動用了懾字真言,兩名青衣修士出其不意,心境一時不察,竟被嚇得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