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承天對定天鼎的威能,竟已是瞭如指掌了。而其思維更是跳躍百變,從不會受任何法則拘束的。
原承天忽然想起,姬憐舞傳授自己定天鼎的御控之術,只怕沒安好心。
定天鼎有如此威能,豈能不讓人動心?姬憐舞授此密術,莫非就是想讓自己與葉驚海勢成水火?以姬憐舞與葉驚海之間不可化解的仇怨來看,這種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原承天暗暗搖頭,姬憐舞雖是仙修之士,可其想法行為,卻慧黠如此,仍不脫凡間女子的行徑,可見仙修界那句流傳千古的古諺“魔修難纏,女修莫惹”之句真個是顛撲不破了。
隨後葉驚海笑道:“那件寶物,就是定天鼎。”
在已知答案的情況下,若想再做出萬分驚訝,百思不得其解之狀固然是需要演技精湛,亦需要強大之極的心理方可,否則極易當場笑出聲來。
好在無論是演技心理,原承天都堪稱一絕,此關倒也很容易就過了。
至於葉驚海提及的,是否將此法言現在就授與其他修士,原承天則明言不必心急,這法言的秘密若是不幸洩露,其禍不小,而眾修雖同是被拘於此,可千百個人中就有千百個想法,若有人希圖以此法言秘密來換取性命,也未可知。
葉驚海道:“既是如此,那便等到五百名修士湊齊之時,才行此策不遲。”
原承天道:“若是浮塔會眾,自是可以相告的,木甄二人的關押之所,道友可曾找到?”
葉驚海道:“說來奇怪,我遍尋了這裡整個空域,也沒曾見到他二人的身影,難不成那個林姓鬼修已將他等殺害了?”
原承天道:“若是如此,此恨如何能消?不過想來事情不該至此,這二人或許另有隱秘的關押地點,和我等乖乖受擒相比,木甄二人反抗頗烈,林姓鬼修定是將他二人嚴加關押才是。”
葉驚海道:“就算如你所推測的那般,仍需儘快找到他們才是,否則到時大家行動起來,卻獨缺木甄二人的話,未免是一大遺憾。”
原承天道:“我理會得,此事還請葉道友多多努力才是。”
“諾。”
如此一連過了數日,原承天與葉驚海這裡,一直是無人理會,二人所在的房間雖被設了禁制,可此禁制也只是草草一設,像是出自那些低階修士之手。
或因此地本就是一件空間法寶,且被關修士人人皆被靈符困住,又有兩名七級鬼相坐鎮,種種緣故,使得修士的看管極是疏鬆。
不過除了原承天與葉驚海之外,其他修士的確乖巧的很,這些人既被靈符束縛,便個個如泥雕木偶一般,讓坐便坐,讓行便行,哪裡有絲毫主見。
這幾日原承天與葉驚海的屋裡亦塞來七八名修士,其中有一人竟是浮塔會的成員,原承天解了此人的靈符,將自己製成破解法言一事告之,此人自是歡喜。
至於在其他各處,葉驚海亦發現不少浮塔會眾,他藉助定天鼎之力,以其陰識遍遊整個空間,幾乎是無處不去。一旦發現浮塔會眾,便解其身上靈符,並以法言相告,同時約定時機一到,就同時行動,各自以法言解開身邊修士的靈符。
奇怪的是,木甄二人的身影,卻始終不曾發現,看來若非二人被殺,就是這空間必定是另有隱秘之處,難以被人窺知。
這幾日被捉的修士越來越多了,並且每次有修士被送進來,皆是成群結隊。這其實倒也不難解釋,二層浮塔的修士本就等級低微,總需花些時日,才能尋到門戶所在,而這些人憑一已之力,是無法突破門戶的,只能聚齊人眾之後,方能有所突破。
這也便是越到後面,修士被捉越來越多的緣故了。
進入二層浮塔中的修士不亞萬人,能夠找到門戶,並且能夠突破的修士,總不會少於千人,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