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獸早就散去,麒麟更是不見了蹤影,不管原承天的神識怎樣探天搜地,也難窺麒麟的蹤影,因此原承天於大喜之際,也深感遺憾,自己雖蒙麒麟之助,修成紫羅大悲訣,卻還是緣吝一面,未能得見麒麟真容。看來自己在昊天界的福緣,實比在凡界差了許多。
他怏怏再回到地府,只見那玉上的鷲血已經不見,那塊玉上的血暈約有三寸,瞧來明豔生光,原承天此刻再用神識一探,面色就沉吟起來。
原來這塊美玉被鷲血滴注之後,集至寒於至熱於一體,實為陰陽之寶,無論是製成法寶還是真訣,都可發揮極大威能,卻因鷲血中帶了一絲哀怨之氣,此物已是不吉,若是製成物事,只怕就會成一件大凶之物了。
但凡是大凶之物,固然威能驚人,也可能會傷及主人,這就讓原承天難以取捨了。
沉吟片刻之後,原承天還是將此玉收了起來,就算暫時不便將這塊佳玉製成物事,可日後或者另有他用,也未可知。幸好剛才靈機一動,先割了塊玉來製成避火珠,否則真要後悔莫及了。
他再次出了地府,黃龍生與白龍生已在府外等候了,見到原承天神情不豫,便道:“難不成那麒麟玉果是被鷲血毀了?”
原承天將避火珠取了出來,二修這才放心,原承天道:“幸好先割了一塊玉來製成此珠。”又將那塊陰陽玉取出來,給二修觀看。
白龍生皺眉道:“此玉雖佳,只怕日後會妨主,原道友還是割愛了吧。”
黃龍生卻道:“大可不必如此,世間萬物皆有可用之處,此玉若是用來製成殺伐之器,的確有可能不分敵我,更有可能潛移默化,影響了主人心境,令人好鬥嗜殺,可若是製成防禦之寶,想來應該是無事了。”
原承天點頭道:“禪師此言甚是,此玉雖是不吉,想來日後也必有用處,現今既然不知如何處理,也就收著罷了。”
黃龍生道:“此行倒也順遂,只可惜卻與麒麟擦肩而過,看來我等的福緣終究有限。”言罷亦是嘆息。
三修駕起遁風來,速度卻並不快,只因三修心中猶存著僥倖,最好能再遇麒麟,只可惜離了山谷千里之後,又哪裡得見一隻靈獸,更別說是麒麟了。
三修見離這麒麟山的中心處已近,這才絕了念頭,加快了遁術,很快就來到先前遇到陳氏二修的山峰。
陳氏二修見眾人這麼快就回來,便笑道:“禪師等此行必是順利了,不知此行可曾遇到麒麟?”
白龍生嘆道:“哪裡有這等福緣……”話只說了一半,就聽到空中傳來轟隆隆之聲,白龍生抬頭瞧去,不由一驚,原來那空中不知飛來了多少靈禽,黑壓壓一片,幾乎將半個天空都摭擋起來。
這些靈禽種類不一,約有三四百種之多,等級亦是參差不齊,最低者約是三級,最高者竟是七級。七級靈獸雖然非諸修對手,可粗略算其數量,竟有百隻之多,這可就讓諸修大傷腦筋。
一名陳姓修士驚道:“哪裡來的這麼多靈禽。難不成整座青原的靈禽都飛來此處?”
另一名陳姓修士亦道:“這的確是怪事了,青原的靈禽我也見過不少,怎的這些靈禽卻竟有半數全然不識的。”
黃龍生與白龍生也是驚訝,他二人在青原多年,可算是遍識靈禽異獸了,就見那空中的靈禽之中,有半數是在青原從沒瞧過的。
便在這時,空中紅光遙遙一閃,一隻血紅羽衣的靈禽後發而先至,搶到了靈禽隊伍的前列,那紅光又是一閃,竟已到了諸修的身前。
這血羽靈禽也不問青紅皂白,張開利爪,就向原承天撲來,而此爪張開之時,便有紅雲環繞左右。
黃龍生驚道:“這不是血鵬嗎?此禽向在中土,怎的也來了此處。”
說時遲,那時快,這血鵬的利爪離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