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蓮臺邊環繞。
這座蓮臺上空無一人,想來這座蓮臺就是鬼尊吸納神火時的修真之所,如今人去臺空了。
另有兩座蓮臺略小,皆是七蓮臺,則以青玉雕成,每座蓮臺上皆坐著一名鬼修。
左首蓮臺上坐著的鬼修,是為鬼帥中乘境界,身穿黑色法袍,右首那座蓮臺上的鬼修,亦為鬼修中乘境界,身穿白色法袍。
兩名鬼修皆是閉目靜坐,就如泥雕木塑一般。
而三座蓮臺拱衛中心,正是原承天推測的神火出沒之所,可見原承天先前推算,再無疏誤了。
原承天見這兩名鬼修皆是鬼帥中乘境界,不由暗暗點頭,這又證明了他先前的又一推算。
這血池氣息雖然能使鬼修法術威能大增,可對鬼修的元魂修行,其實並無多大助益。如此也可見那天地法則,對鬼修的嚴苛了。
便是那冥界之中,鬼修修到鬼帥境界,就很難進步了,原以為九淵之中,有這血池存在,可使鬼修的修為境界更易增進,哪知道這九淵血池,反倒是個陷井。
這九淵血池對鬼修來說,就好似溫柔鄉一般,以前所修法術在此地用來,都會覺得威能大增,讓鬼修自然而然,就將心思花在如何利用血池氣息的妙法上,於自身修行,也就不怎麼在意了。
這鬼尊隨侍的兩名弟子,按理說應該是萬里挑一的菁英之士,卻不曾想也只不過修成中乘境界罷了。想那鬼尊大士,必定是天賦異稟,這才能破天荒的修成鬼尊,但其他鬼修,又怎有這樣的成就。
只是天地對鬼修苛嚴,又關原承天什麼事,他也正好趁此便利,先收到神火再說。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原承天仗著有域字真言罩住,就讓金偶圍著這大湖盤旋而去,同時再讓金偶祭出禁字真言來,將那所經之處的氣息線掐斷了。
五嶽法訣,只是用來試驗罷了,遇敵之時,怎可動用,那動靜也太大了些,而禁字真言的威能遠趁五嶽法訣,更勝在無聲無息,原承天這般繞湖一週,可就將湖邊氣息線統統斷絕了。
斷了五六道氣息線時,兩名鬼修已有覺察,等原承天斷了十餘條氣息線之後,兩名鬼修已是面露訝容,東張西望起來。
黑袍鬼修就道:“師兄,怎的今日的靈息好不微弱,令人膽戰心驚。”
白袍鬼修皺了皺眉頭,道:“莫非是那九淵大帝又生事故?師弟,你有所不知,近日來九淵生變,九淵大帝常常煩惱,而這血池與他繫系相關,若是九淵大帝心境有變,這裡也會有變化的。”
黑袍鬼修道:“原來如此,倒是我多疑了。”
白袍鬼修奇道:“師弟,你原先想的卻是什麼?”
黑袍鬼修笑著擺手道:“只是愚弟胡思亂想罷了。這九淵血池,是那九淵異獸的禁地,就是十級大能也要裹足不前的,怎能有異物過來搗鬼。”
白袍鬼修也笑道:“這麼說來,師弟的確是多慮了。”
就在二鬼修說話之間,原承天已悄然潛來,此處血池氣息既是弱了,憑這兩名鬼修的本身陰識,再也瞧不破這域字真言的。故而原承天就算來到二鬼修身側,二鬼修也是懵然不知。
此刻原承天就算將兩鬼修殺了,也是易如反掌,只是若非迫不得已,又何必擅動殺伐?原承天就立在十三蓮臺之上,靜觀湖面動靜。
不過此刻兩名鬼修則是越發不安起來,他二修平時被這氣息慣壞了,此刻血池氣息大減,就是坐立難安,怎樣也是不自在的。
黑袍鬼修就道:“師兄,我還是放心不下,不如且去四處瞧瞧,看看是否有什麼變故。”
白袍鬼修笑道:“這神火馬上就要出現了,你這一去,可不是錯失良機?而神火一現,這血池氣息自然就會旺盛起來。師弟,不是我說你,那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