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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不過是試製品罷了。紫黑二偶皆在仙庭之中,並沒有隨著這天闕沉淪此處。”

原承天道:“就算如此,這金銀二偶也算是大有來歷了,為何卻被獵風所克?”

朱雀道:“此中道理,就像太一弱水會被太一神剋制住一般,不過玉骨晶骼加上這月華淨練,才能恰好與金鋥神光彼此相剋,兩者缺一不可。誰能略強些,誰就能完全制住對方了,因此這金銀二偶不是獵風的對手,但獵風一遇金鋥神光,也必定煙消雲散。獵風之前心中不安,亦是因為此故。”

此言正說到原承天的擔心處,他皺眉道:“這金銀二偶既在此處,那麼離金鋥神光只怕就不遠了吧。”

朱雀點了點頭道:“這夾道盡頭處,便有一殿,依本座猜來,應該就是金鋥別殿了,金鋥神光雖不會在此殿常駐,可既有獵風在此,那麼這神光出現的機率可就十分大了。”

原承天道:“這是因為雙方互為剋星之故了。”

此時獵風已將那金偶削得只剩下一腰雙腿,哪裡還能應戰,自是轟然倒地,而被獵風削下來的偌多碎片,則被獵風收進物藏之中,以防這碎片與金偶合身。這顯然是朱雀親授密法了。

朱雀道:“你能得遇金鋥神光,是為萬載難逢,而有獵風在側的情況下,遇此神光的機率更會大增,因此這機緣,你萬萬不能錯過了。但獵風卻不能被此光照耀,否則必死無疑。”

原承天苦笑道:“如此說來,這金鋥神光定是與我無緣了。”

朱雀笑道:“我知你心中以獵風的性命為重,而這世間的雙全之法,更是尋來無方。你此去機緣如何,以我此刻功力,怕也難以測知,我只勸此去你步步為營,當斷則斷,否則錯過金鋥神光,必是終身之恨。”

說到這裡,就身一縱,再次回到金塔之中。

原承天本來還想再向讓朱雀點拔一二,但此事若再問下去,恐涉天機,反倒讓朱雀難為,朱雀的話中之意,已是說的明明白白了。

此時獵風已將金偶剩下的半截收了去,想來這金偶體內的元魂比銀偶更加強大,此刻若想將其煉化,更是無法可想。

既蒙朱雀指點,主侍三人這次就帶了十分的小心,一步步向前探去。

在夾道中又行了數里,前方忽現一座紫金大門,此門高達十丈,寬約六七丈,在玄焰頭頂的照幽燈照耀下,所反射的金光耀人雙目。

原承天先將獵風喝住了,令她不可上前,萬一這扇門上有金鋥神光,豈不就讓獵風白白送了性命。

他與玄焰緩步上前,走到離門七八丈處,也停了下來。

玄焰將照幽燈施到極亮,那扇紫金大門的纖毫之處也能瞧得分明瞭。

就見那門上亦刻有一副畫卷,畫中情景,與那罪己殿屏風上的二老弈棋圖有七八分相似。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此畫卷上的小院之中,畫的是秋天氣像,而罪己殿屏風所畫,則是和春之景。就見此畫中,那院中大樹已是枝葉飄零,樹下棋盤邊緣就落了數片黃葉,只因二老爭棋正緊,也來不及拂去了。

小院中的鮮花也不復春日之景,花瓣半落,帶有三分的衰敗氣像。好在那樹上的小鳥仍是興致不減,就在那裡仰首張口,也不知唱了些什麼。

有趣的是,那院外之景,仍是和春氣像,籬邊的小童仍是酣睡不醒,身邊的毛驢仍只是顧著啃青。這院內院外,就像是兩個世界了。

再瞧畫中棋局,則又是不同,剛才那局棋是黑子挺進中原,被白棋團團圍住,而此圖則是處處烽煙四起,也瞧不出誰勝誰負。而此棋的先手,則被紅衣老兒所得,就見他拈著一粒白子在手,面露微笑,目光瞧著盤上的一個空白處,正欲一子定江山了。

原承天剛才為破解棋局,於這弈棋之道,著實苦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