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
這血光經與止息珠融合之後,其色更豔,其速更是快過任何法寶,就見紅光掃去,那靈偶自左肩至右肋,就被生生的橫切下來,銀甲轟然落地。
原承天心中大喜,要知道銀偶雖被禁字真言禁住了法則之力,但其堅其固,仍非尋常法寶所比,可見這血光與止息珠合修之後,果然是威能大增,卻不知日後能否修成七靈珠,那七靈珠又是怎樣的威能。
靈偶雖被掃去大半身,仍可行動自如,獨臂再次擊來,著實是不知死活了。
原承天既知禁字真言生效,胸中再無懼意,腦後紅光再次掃去,此次則是毫不客氣,紅光縱橫交錯,頓時就將這靈偶掃得七零八落了。
能擊敗這個靈偶固是一喜,而見這腦後紅光威能強大,原承天心中更是歡喜了。
不過更讓他歡喜的是,他自己靈偶損毀之後,一直就想重覓佳材,再煉出一具來,畢竟沒了靈偶,這傳字真言可就用不上了。如今見到這具銀偶材質奇佳,又怎能不動心。
就在他想俯身察看之時,就見那地上的數百件碎忽的整合到一處,也就是眨眼功夫,這銀偶再次站了起來,再瞧其身上銀甲,竟是再無一絲裂痕的。
原承天此一驚非同小可,此一喜也是非同小可,看來這具靈偶除了經金鋥神光照耀過之外,還另有玄奧。如此奇物若能被自己所得,豈不是天大之喜。
那銀偶復原之後,仍是不依不饒,再次向原承天攻來,只是原承天既已知道這銀偶的底細,哪裡還容它放肆,禁字真言再出,同時再以域字真言形成一域,這銀偶雖是雙臂狂舞,也是傷不得他人分毫了。
一侍一靈皆與原承天心意相通,怎不知原承天的想法,獵風收起雙刀,笑道:“恭喜主人再得靈偶佳器。”
玄焰卻將腦袋搖個不停,道:“這靈偶雖好,只怕主人難以收為已用了。”
原承天道:“這是為何?”
玄焰道:“這具靈偶的體內的分魂,與這銀甲已煉成一處,若強自驅除了這分魂,這銀甲怕是也無甚大用了,畢竟這是天闕的煉製之法,與凡間大大不同。”
原承天用禪識再探去,果然就如玄焰所說,這靈偶中被植入的分魂已與銀甲完全合二為一,若想驅除分魂,以自己的分魂取而代之,這銀甲就頓失其能,變成一具廢物。
而這靈偶的復原之能,也定與這靈偶中的分魂息息相關,陳去了此魂,這自動復原的功能也就隨之消失,豈不可惜?
原承天試著將禪識探入靈偶之中,想看看是非能壓制住這具分魂,若能在這分魂中銘上標識,雖不能像上具靈偶那般指揮如意,也可勉強一用了。
但這種方法,就如同收得侍將一般,那侍將雖聽自己使喚,可總不能隨心如欲,若這銀偶只具侍將之能,原承天的興趣也就沒那麼大了。
不想他將禪識探入這靈偶的分魂時,卻遭遇一股極強大的力量,這禪識竟是探入不得。看來這靈偶體內的分魂極是強大,竟是和自己的禪識不相上下了。
原承天知道此刻是收不得這靈偶了,看來日後有暇,得先將金塔中存著的那縷分魂吞噬了,以強大自身,到時方可一試。
塔中那縷分魂亦是十分強大,自己在真修境界時難以吞噬,如今自己已是玄修之境,又修成了禪識,再來吞噬這縷分魂,也就有了七成把握。
心中既做此想,乾脆再動用一字藏字訣,先將這靈偶收進域中再說。
主侍三人得了這具銀偶,皆是喜之不禁,獵風忖道:“若不是主人堅持已見,怎有這樁福緣,看來終是我見識短淺了。”
然而那股煩惡之情,卻是拂之不去,只是值此歡喜之刻,獵風怎能說出來掃了大家的興致。
玄焰仍是在前領路,主侍三人也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