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昊天界了,卻不知銀偶白鬥,以及素長老,公子我,等人又在何處。”
原來這女子就是獵風,此次與素長老,古長老,公子我,關啟乾,步遙行等共同飛昇昊天。那飛昇之時,自是困難重重,雖有銀偶,素天問等極力維持,仍是折了兩名仙修之士。而諸修破界之後,又被那界力分散四處,獵風身側,竟無一人。
獵風一探四周氣息,那靈氣果然充沛之極,與凡間大不相同,這才肯定是到了昊天界了。獵風喜極而泣,心中第一個念頭便想道:“總算可以與主人相聚了。”
第二個念頭就想到:“卻不知素長老等人是否也平安到達,總要尋著他們才好。白鬥銀偶也不知去了何處。”
原來此次飛昇,獵風境界尚是不足,素長老為不負原承天所託,便將飛昇之期一改再改,以便獵風衝玄成功之後同日飛昇。需知飛昇路途漫漫,兇險之極,若留下獵風一人飛昇,飛昇機會著實渺茫。
好在獵風極是爭氣,又得銀偶之助,竟在半月之內衝玄成功,終達仙修之境。而在飛昇之時,又因是仙鬼雙修之軀,所遇兇險最多,所幸早就修成移花神宮,數次騙過天地之懲,這才成功到達昊天界。
獵風定了定神,檢點身上物事,也只有太一神火刀與流時刀罷了,其他物事,皆在銀偶身上。在那飛昇之時,也唯有銀偶才有能力攜帶許多物事。
值得歡喜的是,原承天留在凡界的物事,一件不剩,盡被銀偶攜上昊天來,想來主人獲悉,必定是極為歡喜了。
想到“主人”二字,獵風的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微風來,她在飛昇之前已前行程透過幽明雀告知,原承天既得訊息,必有安排。主侍相見之期不遠矣。
可復又想到,原承天當初說的明白,自己與原承天的侍將之約,一旦她到了仙修境界,就會自然解除,從此之後,二人實無瓜葛了。
想到此處,獵風心中就是一緊,急忙用內視之術細探,果然發現靈識之中,已無原承天的絲毫痕跡,心中不由得悵然若失。
她雖知就算解了侍將之約,原承天待已仍會一如往常,可沒了這心神聯絡,就好似那風箏斷了絲繩,小舟舍了風帆一般,讓人好不自在。更覺得與原承天之間,似乎就此生分了一些,這種感覺端得讓人好不鬱悶。
便又想起自己初見原承天的種種情形來,那時原承天不過是一介靈脩,瞧來不過是名少年罷了,卻是少年老成,行事穩健。想起先前的種種趣事,不由便是一笑。
獵風先前困於原承天的強硬手段,自肯甘心追隨,卻不想一路走來,對原承天由畏而敬,由敬而生出許多情愫,恍恍然就是數十年,思來猶如一夢。
便在這時,一個沉寂了許久的念頭自心中泛起,原來她當初要飛昇昊天,卻不是為了與原承天重逢,竟然是為了另一個人。想到此處,獵風不由得輕輕一嘆。
自己便為了這念頭,不惜甘為鬼修,卻在地底一誤千年,此刻想來,不知是該哭該笑。就覺得當初的念頭無比荒唐,可自己未遇原承天之前,卻將其視為當然。如今這念頭沉寂心底,若非身到昊天,觸景生情,只怕再也想不起來了吧。
正在那裡低首沉想,忽笑忽悲,就聽到耳邊一人叫道:“好造化,果然讓我尋到一個。”一張大網就向獵風當頭罩下。
獵風冷笑一聲,獨創步法剎時展開,那大網雖是撲擊極快,卻怎能快得了天下獨步的獵風步法,剎那間獵風便到了那人的身前。那張大網,則在獵風的身後了。
原來獵風生性警惕,何況又是到了這陌生的地域,心中又記掛著同行修士,那靈識片刻也不敢放鬆的。因此張網修士的一舉一動,又怎能瞞得過他。
如此將身一撲,就到了那人身前,手起刀落,不等那修士法像出來護主,就將那修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