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自愈之能,在此城中,也要痛上三五天去。”
那人只好抬起頭來,苦笑道:“二彪兄且莫動手,有話好說,在下姓胡,單名一個彪字,可不是與二彪兄有緣,在下也沒什麼來歷,不過是胡亂修了點仙修之術罷了,只是區區散修一名。”
原承天笑道:“你既不肯說實話,我就只好讓二彪給你點苦頭嚐嚐,只不過這肉身之痛,想你等修士還是經受得住的,我若是斬下你的手臂,用火燒了你,看你如何自愈。”
胡彪叫起苦來,道:“大修,趕人不要趕上,在下雖是品行不端,該受薄懲,卻又何必結此大仇?”
原承天冷笑道:“便是那天一宗的玄修之士,我殺起來也是不皺眉頭,至於你等鼠輩,別說結下血仇,縱是將你滅魂挫骨,絕了你重生之路,你又怎能奈何得我。”
胡彪臉色驟變,顫聲道:“原來你竟是原承天?”
原承天笑道:“好說,好說,你既知我名,便知道我行事的手段,你若是堅不吐實,就莫怪我無情了。雖說在這伽蘭城中,我亦要受禁制約束,不過我仍有手段令你殞落,你若不信,便來試下一試。”
胡彪忙道:“大修千萬容情,在下說實話就是。”可是話雖如此,其神情卻是在分為難。
原承天道:“我也不想逼迫於你,我只問你,你等可是受人指派,專門幹這搶劫修士之事?”
胡彪苦笑道:“大修法眼如炬,明察秋毫,卻不知大修是從哪裡瞧得出來的。”卻是承認無疑。
原承天道:“這有何難,我剛才細細推敲你的凡界異術,發現此雖小道,可若是修行起來,也是頗不容易,你既身為仙修之士,卻肯花費時間精力修行此術,若不是專一用來搶劫修士,卻是為何?至於你那身後指使之人,自然就是在這伽蘭城中設立仙修店鋪的諸位東家了。”
原承天這番娓娓道來,別說胡彪,便是二彪也是目瞪口呆,似這般心細如髮,推理縝密,卻又是尋常人能做得到的。
胡彪驚道:“大修實是神人,在下也沒說得幾句,大修卻句句說中,在下的確是受人指使,行此不堪勾當,其目的也不過是掙些花費罷了,那東家得了我搶了物事後,自會拿去售賣,卻不是無本的生意?只是在下身後的指使之人,縱是再借我十個膽子,我也是絕不敢說的,縱是大修令我殞落,我也只怨命苦罷了。”
原承天點了點頭道:“這世間各處,都免不了這種不堪勾當,越是環境有異,越易生出花樣來,至於你背後主使之人,便是你不說,我又怎能不知?”
他抬起手來,向天上指了指,胡彪三人皆是臉色鐵青,既不敢搖頭,更不肯點頭。
原承天道:“在我想來,也只有百宗盟與天一宗,才有這般實力與膽量行此勾當,尋常東家若是為此,只怕立時就被這兩大勢力彈壓了去。”
二彪忙叫道:“大修,敝盟可絕不會做這種不意之事。”
原承天笑道:“只是一說罷了,百宗盟雖也有這般實力,想來以林道友之性,是斷不肯為此的。”
二彪忙點頭道:“東家是大大的好人。”
原承天暗笑不語,其實這剪徑勾當與修士間的你爭我奪卻也無多大區別,說不上什麼義與不義,他雖不敢肯定林黑虎定會也行此同樣勾當,可利之所趨,何人不往,他歷劫九世,對這世道人心,可是瞧得太透徹了,只是二彪身為凡人,尚未被仙修界的風氣所染,卻也不必深談。
二彪道:“這三人卻怎麼處理,還請大修示下,總不能就此放了他們。”
原承天道:“我去見一塵大師,正愁無齎見之禮,這三人便當成一件禮物罷了。”
三人只是叫苦,二彪哪裡肯聽,正想扯下一人的腰帶,將三人的手臂束住,原承天道:“罷了,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