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身六寶護住全身,徑直向風老祖主持之處奔去。
此番破陣,因四神已被四位老祖召喚,原承天四神法像便無法動用,由此瞧來,四老祖不選其他陣法,專用四象陣,亦是想借此抹去原承天的一項神通。
風老祖見原承天首先衝著自己來,那是要看自己這位陣主的變陣之法了,於是笑道:“承天莫慌。”手中法劍指處,陣中雲霧升騰,哪裡還能辯明東西南北。
而與此同時,四象陣中生出青光一道,乾坤倒轉不休,此陣遂不分上下,不分東西。人在其中,自是茫茫然不知所之了。
原承天本朝著風老祖奔來,被這陣法一變,剎時就不知身在何處了,更不知風祖老祖在左在右,在前在後,他心中暗叫厲害。
若是連方向都辯不出來,又如何能衝出此陣?原承天手掌抹處,現一字火字真言,要從這漫天雲霧之中,化出一道火柱來,以此辯明方向。
只因此處既是山峰林立,自然是水木土三大靈氣充沛,唯獨這個火靈氣,卻是以慕老祖主持的南方最強,因此只要看火柱形成時的火靈氣變化,就可知何處為南了。
風老祖在陣中瞧見了,喝采道:“承天果然高明。”
話音剛落,陣中一道金光掠空而來,向原承天就是一撲,卻是林老祖動用白虎監兵,來擾亂原承天的神思。
原承天見白虎撲來,卻不願與其互通款曲,以免令白虎為難。便將一滴太一弱水祭到空中,那金遇著水,就是無計可施,白虎又怎能撲得下來。
這時原承天手中火柱已成,以神識細細判來,立時發現火靈力來自何方了。面上微微一笑,身子就嚮慕老祖撲去。
慕老祖亦是暗暗點頭,忖道:“若連方向也辯不得,原承天豈非徒有虛名,這事卻難不住他了。”
既知原承天辯明方向,要從這南方衝突而出,慕天凡雖因慕行雲與原承天有舊,也不敢容情。袖中便出三寶,乃是一劍,一刀,一索,是為慕老祖最為得意的三大神兵。
慕老祖亮出三寶來,卻在尋思:“此劍乃神兵利器,碰著必死,如何使得?這刀也是一般,只好用這神索,將他捆住也就是了。”
於是伸指輕輕一點,那神索喬矯若龍,橫空而向原承天飛來。
原承天見這神索上下盤旋,索上符文古奧,先將一字避字訣使出,身子剎時移位,就令這神索撲了個空。
但慕老祖手點指劃,神索如附骨之疽,只在原承天身邊盤旋,大有不得手便不空回之勢。但原承天瞧得明白,那慕老祖果然不曾動用全力,那神索只擋住了南方一處,看來只是想將原承天逼離此處罷了。
原承天忖道:“既然是慕老祖容情,難不成我上來就斷了慕老祖的法寶?”
只得離了此處,向黃老祖處奔去。
黃老祖笑道:“等你多時了。”
既知原承天已辯四方,便不再隱瞞,陣中湧來一團黑氣,將原承天罩住,那黑氣乃是無邊水氣,原承天被黑氣一湧,面前情景大變,已身處一片汪洋之中。五界之水,想來皆聚於此處了。
原承天忖道:“我若動用天地殘卷,定能收去這無邊水域,但老祖要考較我的修為,我又何必仗著法寶破陣。”
一邊掐著避水訣在水中穿行,一邊就出水字真言,去收這四周的水靈氣。
需知道原承天眼中瞧著雖是水勢漫天,那也是隻是虛像罷了,若是收去四周水靈氣,那虛像沒了水靈氣支撐,自然就化為烏有了。
就在水字真言收去靈氣之時,原承天很快發現某個方位水靈氣最足,想來必是黃老祖所在之處了。
既然瞧出黃老祖所在,何愁破不了此域,於是足下生出青雲來,便以黃氏凌虛步法一跨而去。
如今原承天已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