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張之鋒雙眼都眯成一條縫了,眼中的光芒如刀鋒般凌厲,他緊緊盯著這自稱鬼門新門主的修者,心中卻是警兆頻閃,似乎他眼前這貌似無害的青年,實則是太古兇物一般! “這種感覺,就如同是迷聖森林外的那股恐怖氣息一般!”盯著這修者,張之鋒心念飛速轉動,“這人具體修為不清楚,但他絕對還是一等高手,可是為何,他給我的感覺如此強大?” 鬼門宗主睜著他那憔悴又無神的雙眼,淡淡地看了張之鋒一眼,聲音不溫不火的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轟破我的宗門了嗎?” 張之鋒覺得似乎有無數把寒冰所造的小刀,瞬間刺入全身,真是全身寒透,暗罵著鬼門功法的詭異,張之鋒再次退後幾步,身上騰地一下冒出耀眼的火紅光芒,這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張之鋒回來頭,惡狠狠地盯著那綠皮修者,任建波等人也早已經不懷好意地看著他了。 綠皮修者擦擦汗,輕聲道:“鬼門以前絕對沒有這麼強大的修者的,絕對沒有,鬼門第一高手是個活了九百多年,馬上就要入土的老太婆,絕不是這個年輕小夥子。” 任建波不得不轉頭面對著那修者,張張嘴,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原本以為能夠找到這鬼門修者欺負一頓,再拿著一大批戰利品高興而去,誰知道這鬼門一出手就是這麼一個強大到不可思議的修者?達到這個實力的修者哪一個不是名傳大陸數百年的前輩高人,即使是張之鋒與他任建波幾人也是早已經名聲傳遍大陸了。 暗罵倒黴,任建波總不能說,我們是來要揍你一頓,而後正大光明的接收你們鬼門的數千年積蓄? 修者可是絕對以實力說話的,現在他們一群人全加起來,也不一定敵得過這個神秘而又怪異的年輕高手,更何況這是鬼門宗門啊,如果他們幾位高手被牽制住了,那剩下的幾十位獨角牛人絕對會被對方無盡的人數所磨滅! “我們只是路過,好奇,對,發現了這個光罩,好奇才攻擊的。”任建波一張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說這話可真彆扭,不過他卻不得不說,總不能給族中招惹回一個近乎一等一品的高手吧? 那鬼門宗主慢慢搖搖頭,卻是將目光轉向了陳雲與張之鋒,不言不語。 張之鋒壓抑得厲害,他不想給獨角牛人族招來麻煩,但他自己卻不怕麻煩。有聖醫術在身,這修者是絕對不可能擊殺他的,最多不過是受些傷。 而對於張之鋒而言,這傷根本就沒有輕重之分! “什麼也別多說了,我與你戰一場,如若我勝,這護罩的事就此揭過。如果你勝了,這件靈寶就歸你了!”他心念一動,那在異寶旁邊,已經被九彩神光修復的鈴鐺靈寶出現在手中。 “不戰。”鬼門宗主輕輕抬了抬似乎沉重之極的眼皮,不感興趣地搖搖頭,嗓音有些低沉,“你所修的是戰鬥之道,不過是微末之技,我修行的是真正的大道,我為什麼要與你戰?” 張之鋒微微一怔,隨即低笑道:“你的所謂大道又是什麼呢?” 鬼門門主搖頭不語,微微有些佝僂的身子微微一挺,卻是如同猛然間拔高了數百倍一般,一股強大的恐怖之極的迫力散發而出。張之鋒一身功力齊動,依舊抵擋不住,直到他**力量也用上了多半,才勉強沒被這股氣息壓趴下! “你殺氣太重,也許你自己認為那是可以增強實力的戰意,其實它只會成為阻礙你邁入大道的絆腳石。那是錯誤的修行之道,真正的修行之道應該是灑脫隨意,如山間清風、溪中流水,無拘無束,不被外力所阻撓,也同樣不被自身所桎梏!” 任建波陳雲等人都微微一怔,若有所悟。 張之鋒不由想到剛見到師傅之時,他那時正在盤腿修行,身上的氣機卻也是淡定飄渺,似乎與這鬼宗宗主所說有幾分相似,而師傅,卻已經是聖境了,他的道,應該沒錯吧? “不!”張之鋒猛然一聲大吼,全身火焰升騰而起,驚人之極的一道巨大的火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