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零,零便是空,道為空,卻又無所不包,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更接近於道。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所謂天道,也並非不可觸控,它就在你的眼前,常伴於身……你若明白了這些,也將會有無窮的精力……”
許晨開始為東方明月講起了道德經。
身邊的三女,也是瞪大眼睛,盯著許晨。
在她們的眼中,許晨彷彿才是真正的道聖。
至於東方明月,不過是個冒名頂替的偽聖罷了。
東方明月的精神也是高度集中,生怕漏掉一個字。
而隨著許晨的講解,她發現那被迷霧籠罩的前方道路,終於如同撥雲見日一般,對她敞開了。
她的心扉,也變得更加豁達。
似乎,那九級的劫難,也並非是天地的懲罰,只是對她一生的歸納與認可。
那些所謂的高手,在讀懂道德經之人的面前,也和普通百姓,沒有任何區別。
這一講,便是幾個時辰過去了。
時間,已經來到了深夜。
東方明月的眼睛,也越來越明亮。
當最後一個問題也被解答之後,東方明月站起身,來到許晨的面前,深深地向許晨鞠了一躬。
口中說道:“感謝許先生對明月的解惑,從此以後,您便是明月的師父,但凡差遣,莫敢不從。”
許晨一笑:“無須這麼客氣,你能找到自己的道,也是你的造化,回去之後,再好好準備準備吧。”
東方明月點了點頭,猶豫片刻,又道:“許先生,我的師父東方雲已經來到了國都,她是二劫高手,她和皇后都希望你可以支援君天生為皇帝。”
“此事,我已經知道。”
東方明月這才躬身而去。
她走之後,三女依舊用驚訝的目光,看著許晨。
“相公,你怎麼這麼厲害?這道德經,不會是你自己寫出來的吧?”紅香憐好奇道。
許晨尷尬一笑:“哪裡,道德經是我老師李耳寫出來的,也是他給我的,只有他親手所寫的道德經,才能給人一頓悟的能力,別人所抄寫,作用就不是很大。”
寧雪納悶道:“可是,你之前把自己所寫的道德經,送給我,為何我也能頓悟不斷?”
“這個啊……應該或許,是因為我也擁有老師的一些能力吧。”
紅香憐又嬌笑一聲:“相公,還挺謙虛的,你剛剛侃侃而談的樣子,可是都將那東方明月給迷住了呢。”
許晨一陣惡寒:“你們別瞎說,她東方明月都有四五十歲了。”
“修仙者豈能在乎年紀?人家可是比二十歲的大姑娘都看起來還年輕呢,等你將來一萬歲了,她一萬零五十歲,你還會覺得年紀差距太大嗎?對於修行者來說,同時代的人,都是同齡人,還是,相公覺得,人家也太老了?因為人家比東方明月還要大呢!”紅香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許晨感覺沒辦法聊下去了。
他急忙抬起雙手求饒道:“我先出去逛逛,你們先聊。”
說完,他的身體直接化作一團霧,消失不見。
身後則傳來幾女“咯咯”的歡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