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和秦明解釋小侯開車離去的事情,便轉而交待了另一位吉普車司機小吳,自已便開步往黃坑鎮衛生院趕去。
趙民生方才是用擔架抬著趙菲,所以預計到鎮衛生院的時間要20分鐘左右,若是平常他一個人走路的話,緊著走的話大約十分鐘就能到了。而司馬瑨利用自已獨特的步行技術,大約可以再縮短一半時間。如此,他也沒有必要讓小吳開車送自已。
而且,現在司馬瑨也不想讓人家知道自已要去看趙菲,雖然司馬瑨在男女相處之上經驗是一片空白,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秦蓮花聽說他去看另一個女孩子的話,肯定會生氣的。
雖然不怕秦蓮花生氣,但能不讓她知道最好。秦蓮花的小性子,著實麻煩。
司馬瑨自認為行得穩坐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歪,趙菲對於他來說很重要,因為他救過她兩次,人對於自已猶如上帝一般親手拯救過的生命,總是懷有一種獨特的使命感。
這種感覺,司馬瑨在組織的心理學課程上有學過。
根據組織心理課程的提示,這種獨特的感覺若是放在敵方身上,則十分危險,必須當機立斷地斬斷。但若是發生在友方的身上,則可以妥善處理,沒準會讓友方成為自已的助力。
司馬瑨認為,趙菲是自已的友方,因此,可以為她提供必須的幫助。至於趙菲能成為自已的什麼助力,司馬瑨一時還沒有想出來,哎,反正以後總是會有用的。
這麼想著,司馬瑨已經到了黃坑鎮衛生院的大門外。他不想讓趙菲的家人認出他來,於是,他眼珠了一轉,看到來來往往的醫護人員,便有了主意。
“心跳68下,非常健康;血壓110、70,正常……”
急診科一位中年男醫生接的診,趙民生從丈人劉裕至的入院經歷上,怕死了年輕沒經驗的醫生,這下趙菲入院,他當然是揪著年紀大的醫生就來了。
不過,緊急檢查後,這位姓顏的醫生一臉莫名其妙地道:“從現有的檢查來說,病人身體的生理指標一切正常,呃,甚至可以說她不是病人。如果不是你們說她是暈倒的,會讓人誤會她是不是在睡覺呢!”
趙民生聽了顏醫生的話,仔細察看趙菲的臉色,見女兒從剛才剛暈倒時的慘白色,此時竟然逐漸恢復了一層血色,只是對看過女兒平時健康樣子的趙民生來說,還是能感覺到女兒身上“不健康”的氣息。
“醫生,你再仔細看看,會不會是腦出血什麼的,她早上在田裡低頭割了大半天的稻子,會不會是腦子裡有什麼血管受不了壓力破裂了?”
趙民生不願意往壞處想,但為了女兒的健康,他還是要把可能猜想到的病因讓醫生排查一下。
“不排除這種可能,這需要腦部拍個片子,而且,既然您都說了,我不妨提醒一下您,有可能在腦部悄然生長的腫瘤,也會引發病人的不適而暈倒。當然,沒有拍片前一切都只是猜想,你也不要太著急。”
顏醫生覺從醫生的直覺,本能覺得趙菲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趙菲這樣昏迷的情況,他卻從來沒有遇到過。
“唰唰唰”帶著輪子的擔架床,被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生推得飛快,趙民生想喊他小心一點,被撞到哪裡,如果趙菲真的腦子裡有溢血的話,現在最怕衝撞了。
但那個年輕的醫生很利落,看著擔架床在醫院的走廊上橫衝直撞,但總能恰到好處避讓開病人和醫生,趙民生這才放心了。
片子拍出來,第一時間送到顏醫生手裡,他拿著片子看了好一會兒,轉頭對那個把片子拿回來的小醫生道:“真是奇怪,我看了十幾年的病了,就沒見過這種患者,明明生理指標一切正常,但是就是昏迷。若說吃了什麼東西昏迷也不對,家屬說她早上吃了早餐,除了喝水就沒有進食。而喝同樣水的家裡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