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麼玩她?讓她絕望之中獲得新生,卻又在新生後的幸福生活裡慘酷地死去?
不死的話,也有一條活路。
那就象張豪強說的那樣:順從!
成為張俠迷幻中的女友替身,成為張豪強謀劃裡傳宗接代的生育工具,這樣,忍得一時的屈辱,還能換來後半生的榮華富貴。
張俠一抱不中,看到趙菲滾到床邊,還跑到門口企圖開門跑出去,他不怒反笑,道:“芳玲,你是和我開玩笑嗎?不過,這樣我喜歡,才有情趣是不是?”
張俠慢慢逼近趙菲,以他自認為充滿男性魅力的微笑對著趙菲說著話,一邊一把扳住趙菲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扭過來,讓她的臉直視著自已,嘴裡喃喃地道:“芳玲,你好美啊,每一次和你抱在一起,我的反應都是熱烈的。”
說著,張俠還把自已的身體向趙菲湊近。
“混蛋,放開我。”
趙菲額頭冷汗直冒,雖然被那種特異的香味燻得有些迷糊,但這時她的感覺也變得清醒起來,上身被張俠按在門板上不能動彈,但她的下肢卻還是靈活的,她猛地屈起自已的膝蓋,對準張俠的下體狠狠撞去。
隨著膝蓋撞到一個硬梆梆的條狀物體,張俠發出了“啊”地一聲慘叫,並雙手一鬆,把身體彈開離趙菲老遠,雙手抱著下體痛得汗都冒了出來。
趙菲見一擊得手,心中暗自歡喜,她趕緊用力地擰門,希望能把門鎖擰壞了,能夠順利地逃出去。只要能逃出去,不論如何,她一定衝到地下室裡,把司馬瑨放出來,然後帶著他一起逃走。
這個地方,已經成了人間地獄,不能再呆了。
“你跑不了的!臭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你是害死芳玲的兇手,你假裝變成她,就是為了奪走我對她的感情。哼,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一擊喊痛之下,張俠好象清醒了一些,似乎認出趙菲並不是他心愛的女友芳玲,趙菲初聽到這句話還喜了一下,以為他恢復了理智。但再聽到後面的話卻哭笑不得,張俠還是活在自已混沌的世界裡,靈魂在不知道幾維的空間外遊蕩。
果然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對痛感似乎並不敏銳,張俠站起身來,一隻手仍捂著下身,一隻手卻向前一伸,正好一把抓住了趙菲的頭髮。
這個熟悉的動作頓時激起了張俠心裡那絲殺過兩個女孩培養出來的血腥狠勁,他一把揪著趙菲的頭髮,看著趙菲驚恐疼痛卻又不敢喊叫的樣子,心裡感覺到無比舒暢。
“對,就是這樣,我要把你們這些自以為是,假冒芳玲的臭女人的腦袋一個個擰掉!”張俠嘀咕著,除了這個熟悉的動作,還有一件趁手的工具,在哪裡呢?他四下張望,這邊不是他的臥室,他一時找不到那件工具,不由得暴躁起來,“我的吉它在哪裡?我要用它勒死這個臭女人!”
趙菲聞聽此言,心裡象是電光火石般地閃了一下,頓時,武炎在晚餐上聽到張俠彈吉它時那抹古怪的神情掠過眼前,箇中含義此時被她破解了。
看來,張俠以前真地嘗試過這種暴力手段,用吉它琴絃勒斷女孩子的脖子,或許,還有勒斷她們脖子後,把腦袋揪下來狂吻的動作吧?怪不得張俠那天在墓地裡吻芳玲頭顱的動作是那麼老練……
趙菲心中升起一股無限的恐懼,而看張俠和肢體語言和動作,分明就是在找行兇的工具。
趙菲的一頭長髮被張俠揪著,頭痛欲裂,本來這頭剛剛蓄起來的黑亮的長髮已經成為她的新寵,只是現在被張俠成了揪著她的趁手工具,只要一動彈,就痛得幾欲暈倒。
趙菲現在恨不得自已是個光頭,從來沒有感覺到頭髮是這樣的累贅。
“哈哈,找到了,這個也可以。”
張俠好象發現了什麼,突然發出了愉快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