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菲如此高貴不容人侵犯。
完蛋了,如果司馬瑨發火,把這怒氣遷延到她的家族上,她的整個家族就完了。
別看她的家族現在日進斗金,賺得盆滿缽滿,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政府許可的範圍內,如果政府不允許,只要一紙禁令,她的家族立即就淪陷了。
如果家裡人知道這一切災禍都是她嘴碎惹來的,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罰她呢。
顏喬想到這些後果,不禁戰戰兢兢的,大為懊悔,雖然是大冬天的,但身上的汗卻冒個不停。
“光憑你,不敢這麼說吧?如果你不說出誰在指使你的,一切後果你都得自已兜著。”
司馬瑨哪裡會被顏喬可憐的樣子給矇蔽過去,他知道在京城裡,除了少數幾個人,目前還沒有人知道趙菲的來歷,顏喬怎麼能說得這麼準確?言之鑿鑿?
見司馬瑨放狠話,顏喬臉“唰”地青了,半天,她才硬著頭皮道:“對不起,瑨少,這個人,我真的不敢說,如果說出來,恐怕後果一樣悽慘。”
“你怕這個人,不怕我?”
司馬瑨對女生一向不會下狠手,也不會用這種粗暴的口氣說話,但一想到這個女人當著他和趙菲的面亂嚼舌根,不禁一陣憤恨。光說他也沒事,趙菲是他的底線,踩踏趙菲就是不行。
“瑨少,是楚鈺,這些話都是楚鈺和我說的。但是她沒有讓我到處說,是我自已愛嚼舌根。我再也不會了,不敢了。”
顏喬沒想到司馬瑨好象變了一個人,為了維護趙菲,竟然如此兇悍,她只能發抖地說出了楚鈺的名字。但她到底是有些閱歷和經驗的,仍是為維護楚鈺拼死說了一句話。
“楚鈺,又是她,還有完沒完了?”司馬瑨惱怒地道,然後對顏喬道,“你那些髒話怎麼說出去的,你就怎麼給我收回來,如果讓我派對過後,聽到一點半絲對趙菲有不利的風聲,你知道後果的。”
“是,我明白,我會去消除影響的,我保證一點一絲的風聲都不會漏出去。”
顏喬趕緊保證,如果不是胸太豐滿,就差直拍胸脯了。
見還有彌補的機會,顏喬高興都來不及,哪還敢再說什麼。
司馬瑨哼了一聲,收起身上的冰寒之氣,再也不看顏喬一眼,徑直往派對走去。
“楚鈺,你過來。”
司馬瑨見楚鈺正一個人百無聊奈地看著熱鬧的舞池,心裡有一絲絲異樣的感覺,好象,他第一次看到楚鈺有些落寞。若是換成過去,他什麼也不會想,因為他的感情閥值是零,但是換成現在,他心裡反而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於是,他的聲音也不由放緩了一些。
“阿瑨,什麼事?是要找我跳舞嗎?”
楚鈺聽到司馬瑨喊她,這還是今晚上他第一次主動來找她,頓時,楚鈺的臉上,由落寞轉為歡欣,這變化只是一瞬間,對司馬瑨的觸動卻很大。
“楚鈺,剛才我聽到一些對阿菲不利的流言,我想你要明白,這種流言絕不可以再傳出,也不能傳出今天這個派對。”
司馬瑨嚴肅地對楚鈺道。
楚鈺臉上再也掩飾不住濃烈的失望,原來,司馬瑨找她是為了這件事,還是為了趙菲,和她一絲半毫關係都沒有。
“阿瑨,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楚鈺淡然地道。
司馬瑨為了趙菲處處出頭,此時楚鈺心頭那根弦繃過了頭,此時有些失去彈性後的疲憊,於是甩出了這麼句話。
“總而言之,如果讓我再知道有些話是從你這邊傳出來的,那麼我們永遠就不可能是朋友了。”
司馬瑨也不和楚鈺羅索,直接了當地道,接著,扔下楚鈺轉身就走。
可能有些男人,可以同時愛上好幾個女孩,以司馬瑨的身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