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張豪強就被保釋走了。
若是張豪強是個守法公民也就罷了,以他現在捅下的漏子,若是他心虛往加拿大等沒有簽訂引渡協議的國家一逃,以後想要引渡回他就難辦了。
上官署長心裡暗暗慶幸了一把,便對著劉四喜正色道。
“長官,我這裡可是向歐大法官申請了保釋令的,以500萬壓保換得我當事人自由。”
劉四喜一聽,心裡“唰”地一涼,沒想到上官副署長此行居然是為了自已的當事人來的。聽他的口氣,似乎此事不能善了啊!
“我拿的是香江總督令,總督已經透過了不讓張豪強以任何形式保釋的命令,你的那張保釋令作廢了。”
上官署長果然掏出一張由總督用英文簽發的命令,作為香江最高的行政長官,總督由英國政府任命和委派,在香江享有至高無上的統治權。他的命令就是法律,劉四喜心徹底涼了,在這個強權為尊的世界裡,沒有人可以抵抗總督的命令。
一旦違抗總督的命令,他劉四喜在香江的地盤上也就徹底不用混了。總督只要輕輕發一聲話,還有哪個富商敢聘請他作為代理人和委託律師?
所以,一見上官署長真地拿出總督令,劉四喜就啞火了,不過,他仍是心有不甘地道:“長官,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的當事人不能保釋嗎?還驚動了總督?”
“這個是國家機密。該知道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其它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另外,還可以通知你一點的是,張豪強案不會公開審理,需要你參與案件的時候警方會通知你。”
上官署長簡明扼要地說完,讓在場的塗晨輝和邱雲雪原本因為鬱悶和不甘而板著的臉,逐漸變得明朗起來,聽到最後,甚至都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與之相對的是劉四喜的臉越板越緊,聽到上官署長說到最後一句,他低聲不服氣地嘟囔著:“不過是一個小刑事案件,何必弄得這麼複雜呢?”
“劉律師,劉大狀,難道上官署長的話你沒有聽清楚?或者總督簽署的這份命令你不相信?如果不是的話,那現在請你走出我的辦公室吧,上官署長和我有話要談,你不方便這時候參與。”
塗晨輝禮貌地笑著對劉四喜道。
劉四喜瞪了塗晨輝和邱雲雪一眼,發出了不滿的哼聲,然後就一臉不快地提著他的公文包,收拾起桌上一堆要塗晨輝簽署的檔案,轉身怏怏地走出了辦公室。
看到劉四喜這幅模樣,這一個多小時一直憋屈著的塗晨輝和邱雲雪,心裡總算暢快了一些。
“上官署長,這位是內地女警官邱雲雪,這一次張豪強的案件,她也有份參與,涉及到了內地一位少女失蹤案件……”
塗晨輝介紹了一下邱雲雪的身份和情況。
上官署長點點頭道:
“邱警官的情況我也大體有所耳聞,內地的情報送到我的桌面時是很詳盡的。其它事情就不必多說了,邱警官既然參與這麼深,這件事的內幕你也可以多少知道一些。
你們內地的保密紀律你一定了解,這一件事,被列為國家機密,剛才我和劉律師說的並不是嚇唬他,事關重大,你們出去都不能洩露分毫。這件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上官署長的情況介紹,塗晨輝和邱雲雪都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和趙菲一起逃亡的少年身份如此重大,早知道如此,當日他們就應該調足大批警力,將小島團團包圍,一舉拿下張豪強,這樣就不會產生嚇跑趙菲他們的誤會。
現在可好,趙菲和那個少年,如果沒有在海上發生事故出了意外的話,肯定是誤入死亡海域了,而死亡海域根本就是生命的禁區,只有進去的人,沒有出來過的人。
想到這裡,邱雲雪和塗晨輝都面面相覷,塗晨輝問上官署長:“長官,我們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