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職務到互稱名字了。
“我正想告訴你呢,海警說在那一帶海域進行了全面搜尋,並且還挺進那片死亡海域五十公里,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線索。不過,我們不會放棄努力的,一定會再繼續認真尋找。”
塗晨輝鄭重地道。
“嗯,太謝謝你們了。”
邱雲雪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香江,能遇上塗晨輝這麼一個強大的助力,心裡的感激自是難以言說。
因為,如果沒有塗晨輝的幫助,這個案件的破獲就沒有那麼容易。並且,趙菲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就算自已重視,執法機構上面的老太爺們會不會重視呢?沒準草草搜尋兩三次就告無果結案。
整個世界,每天有多少人失蹤啊?如果都這樣大費周章地浪費人力物力尋找,有可能嗎?
“不用謝我,這是我們公務人員應盡的職責。保護好納稅人的生命權才是最重要的。”
塗晨輝嚴肅地道。
這句話裡的新鮮成份,讓邱雲雪又吃了一驚,她沒有想到,此次的香江之行,遇到的人和事,和自已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嗯,希望下午海警能帶來好訊息。趙菲,可真是讓我擔心極了。”
邱雲雪嘆了口氣,想到她臨走時,趙民生知道後,特意跑去為她送行,還叮嚀萬囑咐的,不禁一陣心酸加難過。
做警察的,往往會預料到最壞的結局,但是邱雲雪不想讓這個結果讓趙菲攤上。如果趙菲出事了,她能想像得到她的家人有多麼難過。
“喂,警察先生們,還有五分鐘,我的當事人就必須釋放了,請你們把他帶出來好嗎?”
沒有安靜一會兒,劉四喜又在繼續叫了。可惜,他的話聽在警察們的耳朵裡就象空氣,經過剛才那幾下,已經沒有警察想要理他了。
“劉大狀,還有五分鐘,你急什麼?法律不允許我們提前釋放犯罪嫌疑人。”
塗晨輝不耐煩地道。
在這個摳法律字眼的大狀面前,塗晨輝只能以子之予,攻子之盾了。
“哼,那我就再等五分鐘,不對,是四分鐘。”
劉四喜舉起手臂,看了看上面江詩丹頓的手錶,表面上秒針在快速地轉動著。
“哼,這樣的律師,要是在我們那,早就被我收拾了。”
邱雲雪終是不服,她看出來,這位律師絕不是什麼好貨色,忍不住冷哼一聲。
塗晨輝聽到了,不禁莞爾一笑,這位敢愛敢恨的大陸女警,還是很對他的胃口的,想到案件若是完結,她就要離開,不禁有點依依不捨。
“塗警官,法證科送來了鑑定訊息,那在花園中起出的頭顱,經與三名失蹤少女的直系親屬進行DNA比對,確證是那三名少女的。
另外,張豪強的兒子張俠,在五年前就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症,不具備民事行為能力,現在張俠死了,張豪強把責任全推在了他兒子身上。”
警員把鑑定檔案拿給塗晨輝看,他翻看之後交給邱雲雪,自已不由地重重嘆了口氣道:“看來有劉四喜的幫助,張豪強又可以洗脫罪名了。”
“什麼?就這樣證據確鑿,張豪強仍能逃脫法律的制裁?”邱雲雪不由得又尺又怒,“你們的狗屁法律是保護富人的吧?”
塗晨輝無奈地苦笑:
“雲雪,不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精神病的話,殺人是不用負責的,現在張俠死了,張豪強把之前犯下的三起罪行全推在他兒子身上,可謂死無對證。
其實,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趙菲,若能找到她,就可以成為本案最重要的目擊證人。
但是現在趙菲也失蹤了,生不見人,死,呃,不說這個,不吉利,反正趙菲不知所蹤的話,對這個案件判張豪強為主犯大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