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心,他樂呵呵地把表戴上,就捨不得脫下來了。
而鍾良夥則是一摞的她在酒店裡收集的國外雜誌,這是酒店免費分的,不過裡面的洋女人衣服卻是各型各款,估計能給鍾良夥以極大的衝擊,沒準能促發他的靈感,依靠自已設計出什麼新款的服裝。
鍾良夥已經倒在沙發上仰八叉地睡著了,邱智巍別有用心地挑出其中一本,上面是個光屁股洋妞姿勢很放蕩的那種大幅彩頁,攤開來放在鍾良夥的臉上。
趙菲一看,不由得臉紅了一下。因為她抓酒店的免費雜誌時可沒有認真挑,反正覺得上面的圖樣估計對鍾良夥有借鑑作用,就順手抓了一大把,反正她不拿,酒店也是要收去扔掉的。沒想到裡面還夾雜了這麼開放的畫面。
邱智巍得意洋洋地整蠱好鍾良夥,才甩著戴了新手錶的手往屋外停車的樹蔭下走去。
這人身上戴了塊名牌的手錶,果然感覺就不一樣了,何況還是最新款的卡西歐,邱智巍敢打賭全雲杭都還沒有人有這款新手錶。
一問價錢,說是一千二百塊,邱智巍頓時一股熱辣辣的東西涌了上來,這麼貴哇,老大還真是把他放在了心上。
這錢,是香江政府補助趙菲的,以補償張豪強綁架她造成的精神損失,一共補助了三萬多塊,趙菲臨回來時,和邱雲雪狠狠逛了把街,買了許多時下內地還比較罕見的吃喝玩樂的東西。
如果香江政府沒發這筆錢,趙菲出門時身無分文,也買不了這麼多東西回來,看到邱智巍一臉感動,趙菲笑道:“別這樣啊,以後咱們的事業還會越做越大,這點小東西算什麼?”
邱智巍被趙菲一說,頓時來了精神,反正和趙菲接觸下來,他從來沒有見過趙菲說話不實現的。他的心裡,對趙菲總是有一股莫名的敬畏,這若是換成以前他在黃坑鎮做混混的時候,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五菱別看只是一輛微型車,但是車子被邱智巍開得風馳電掣,倒也沒有要散架的意思。
邱智巍把趙菲送到八里坑國營農場的時候,趙菲看到,家裡的門是緊閉著的,廚房或是正屋都沒有人在。看來大家都上班的上班,幹活的幹活去了。
趙菲讓邱智巍把行李卸下來,讓他先走,自已就在廚房門外,扯了一條小板凳坐在那裡發呆,家裡的味道那麼熟悉,透過廚房的門,燒煤球的濁氣傳來,菜園裡有蜜蜂嗡嗡營營的叫聲,一切都那麼熟悉而陌生。
這個時候想起別墅和海島上地獄和天堂的生活,簡直就象一場夢一般。
趙菲低著頭,看著廚房門洞裡一窩螞蟻正在搬家,還不是扔一塊麵包屑過去,讓蟻群大亂,一堆螞蟻衝出來搶起麵包屑來。
由於不知道航班會不會晚點,家裡到雲杭又不方便,但是趙菲知道如果通知家裡的話,至少父親肯定會去雲杭接機的,她不想他這麼奔波,索性就沒有告訴家裡。所以,遇上這種鐵將軍鎖門的情況也正常。
“喲,你是阿菲吧?我聽老趙說你這幾天要回來,還真就回來了?”
趙菲忽然聽到有人打招呼,她抬眼一看,對方是個農場的職工,只是叫什麼名字她不記得了,四十多歲的大媽,頭上隨便綁著個馬尾,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看來是個好相處的人。
“是,阿姨。剛到家呢!”
“我呀,是你們的新鄰居,你不太記得了吧?你小時候我在託兒所上班來著,我是黃月花啊!現在搬來和你們做鄰居了。”
黃月花說著,還用手一指邊上原來錢向東一家住的房子。
果然,原來因為錢向東一家搬走而長了雜草而顯得有些凋蔽的房子,現在被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了。
她這麼一說,趙菲倒是記起來了,黃月花還真是農場託兒所的老師,以前趙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