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瞭解,所以現在不能下定論。”
鄭老師客氣而委婉地道。
這個男孩子雖然長得周正,但是一看體格就是陽光型的,應該屬於體育運動比較多的那種型別。而眾所周知的理科男,幾乎都有一些共同的特徵,如:長得比較深沉、戴著高度近視眼鏡、經常從鏡片後發射出茫然的光芒……
“鄭老師,你手頭有過去奧數比賽的測試卷嗎?要不,你就考考我?看我是不是你需要的人。”
司馬瑨並沒有放棄努力……
見司馬瑨如此執著,鄭老師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作為培養和挖掘過天才學生的她來說,並不討厭這麼積極主動進取的學生。
大約四十分鐘後,司馬瑨從鄭老師的辦公室裡出來,輕快地吹著口哨,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巧的是,剛走出教師辦公樓,就遇到了從食堂吃完回來的趙菲:“司馬瑨,你怎麼還沒去吃飯?是不是因為偷衣服賊的事?被老師叫去了?”
趙菲一看司馬瑨從教師辦公樓出來,就猜他是不是因為昨晚上抓到賊的事,又被老師叫去幫忙調查了。
司馬瑨一想,那件事現在還是不要先告訴她吧,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於是就順著她的話道:“嗯,聽說牽出了另外一件案子,現在公安局的人馬上要進來查了。”
趙菲一驚:
“怎麼?還有什麼案子?真沒想到一中也不平靜。”
“是件挺大的案子,學校裡不是傳說失蹤過幾個女生嗎?現在好像被這偷衣服的事牽出來,保衛科的老師昨晚突擊搜查老塗的房間時有了新發現。”
司馬瑨回憶起自已昨晚上幫忙老師押著老塗回保衛室的情景。
這種事,對他來說本來就是輕車駕熟,到了保衛科,保衛科的陳老師就用手銬把老塗銬上了,邊銬還邊說:“老塗,你別見怪啊,你也是豬油蒙心,年紀一大把了,怎麼還做出這種偷人家小姑娘衣服的事情?
你在一中工作十幾年了,一向老老實實,無功無過,表現中規中矩,怎麼鬧出這種事?
對了,難道以前偷衣服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陳老師邊說,腦洞邊大開,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這十來年裡,高一女生衣服屢屢被偷的事情。
可是誰知道,不管陳老師怎麼問,鍋爐工老塗都不吭聲。在司馬瑨看來,這個老塗雖然有陳老師說的以上特點,但從他被抓到後不聲不響的表現來說,是一個心理素質極為強大的人。
別看他現在不說話,但內心並不恐懼,不慌不忙的樣子,倒像自已是局外人一般。
“陳老師,到老塗那去搜查一下不就得了,沒準還能得出什麼線索呢?”
司馬瑨不緊不慢地提醒了一句陳老師,就在他說出這話時,冷不丁地看到老塗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惶。
嗯,看來老塗居所那裡有貓膩!司馬瑨更加堅定了自已的想法。
“有道理,不過這事還是等天亮再處理吧,這麼晚了,不過是偷衣服的小破案子。但是主要是社會影響不好。
我說老塗啊,你也別不言不語,咱們同事這麼多年,銬著你也非我所願。這樣吧,我把你銬在床邊上,你躺著好好睡一覺,明天聽聽校長的處理意見。”
話這麼說著,陳老師還真把老塗銬到了值班室的床上,正好能讓老塗躺下來睡覺,不過被銬著的手得舉到頭上就是了。
見把老塗安頓好,陳老師便對司馬瑨道:
“行了,司馬同學,謝謝你的幫忙,你也快回去睡覺吧,如果有需要做筆錄,我明天再叫你。”
司馬瑨心裡總是有些忐忑,感覺到哪裡隱隱不對勁,這也是過去他在執行任務中養成的直覺。
不過,也許是自已太敏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