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也得有人理啊?
司馬瑨想到秦明在事發前的職位突然變動,心裡立即有了分數,原來田申佈局這一切已經很久了。難怪爺爺說先謀而後動,自已在大興縣這種詳合的氣氛中,還是放鬆了警惕。
不能怪田申太狡猾,田申也一貫不是智商很高的對手,只能說自已讓太平的氣氛遮蔽了雙眼。
這一局,他是輸了。
“說吧,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司馬瑨突然對田申道。
玩總要有個度,他知道田申既然設局,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放不放自已,也是田申一句話而已。
當然,這是和平解決的辦法,如果不是身上藥效猶在,司馬瑨有一百種從容走出這個看守所的方法。但對他們這些歷練的世家子弟來說,如果認輸,“遊戲”就自動解除了。
因為在這種眾目睽睽、又把案件鬧得這麼大的情況之下,田申也不可能私下裡解決了他的性命。因此,這一局只能以一方低頭認輸退出。
司馬瑨擔心著京城裡杳無音信的家人情況,不想陪田申玩下去了,而且司馬瑨也只能承認,這一局,是他輕敵輸了。
“哈,放你出去?司馬瑨,你想得美,現在你是故意殺人犯,是重犯,所謂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還想活著走出這裡嗎?”
田申笑司馬瑨太天真:
“你還想著你家老爺子來救你吧?告訴你,你家老爺子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上你呀?
最近,是不是打不通家裡的電話?辦公室也沒有人接?
哈哈,你就等著死刑判決書送你上路吧!”
田申說完,看了一眼臉色略比剛才蒼白的司馬瑨,似乎覺得達到了打擊的目的,然後才冷哼一聲,按了一下身邊一個按鈴,通知獄警會見完畢,來接司馬瑨回去。
原來如此,京城那裡出事了?
司馬瑨知道田申是認為他被關在大牢裡,從法律層面上來講,他現在又是揹負著故意殺人的惡名,所以無路可逃,才會故意放話來打擊他的。
但是司馬瑨的內心,的確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田申離開探監室,又到看守所的所長室,所長王八望一看到田申,便一臉巴結地迎了上來:“田少,怎麼樣?會見還滿意吧?”
秦明秦縣長親自交待下來的,田申來看守所,一切都要順遂他的意思,並暗示田申是省裡下來的人,其身後具有極強的背景,因此王八望自然心領神會。
不要說省裡具有極強背景的田申了,就連秦縣長他也得罪不起。別看縣長只是一個正處級的小官,可是這個小官要拿下他的烏紗帽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你把司馬瑨這兩天入監牢後的監控錄影拿來給我看一下。”田申接過王八望遞上來的煙,看了下牌子,嘴角一抽,皮笑內不笑地道,“喲,你這個所長抽的還是雲煙啊!”
王八望臉上一抽,心想,這是巴結過頭了,應該拿最廉價的乘帆給這小兔崽子抽才好,誰想到小兔崽子這麼難伺候呢?他只好陪笑道:“這不是特意買來孝敬田少的嘛!”
“去去,說這麼多廢話幹嘛?快把錄影給我拿來。”
“是,是,馬上。”
王八望一抹額頭上的冷汗,趕緊叫後下把這兩天司馬瑨牢房的監控錄影拿過來給田申看。
監控錄影用的是一個小時的磁帶式錄影帶,看兩天的就有幾十盤,但是田申並不嫌多,他在錄影機上快進倒退,當看到司馬瑨被鄭慶揍時樂得合不攏嘴,但看到後面,司馬瑨把一干犯人打服,田申的臉上便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過去在龍組裡,司馬瑨的優秀表現一直壓著他,以致於每年大練兵綜合成績出來後,田家的老爺子拿到成績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