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孟蘭姐都不會怪他。
“思卿,夫子是打我,又不是打你,孟蘭姐不會辭退他的。”琥珀感覺藥膏的冰涼透過肌膚,消除了熱辣的痛感。
“傻瓜,你我親同姐妹,琥珀,我從沒拿你當外人看,如果說孟蘭像我胞姐,你就像我胞妹,沈敬儒那傢伙打了你,就像打了我一樣,這事絕不能善了,他既然敢打你,就必須付出代價!”思卿握緊小拳,信誓旦旦地道。
“思卿,你真好。”琥珀簡直感激得沸淚橫流。
思卿點頭含笑。
“好了,不說這個了,琥珀,咱們用膳吧,我派人跟唐叔說了,你今晚就在我這兒用膳歇息,不用回跨院了。來人!”
她一下令,兩旁的下人立刻向前伺候。
“不用了,我自個兒來就行了。”琥珀不好意思的急喊,兩旁的丫餐僕役大多是相處多年的熟人,怎好意思要他們伺候她呢?
“琥珀,你的手腫成那樣,恐怕也拿不動筷子了,你別客氣,就由我們餵你吧。”一清秀的丫笑道。
琥珀感激得猛點頭,莊內真的都是好人啊!她好幸運,從小就住在這兒。她猛嚼嘴裡的食物,雙頰脹得鼓鼓的。
嗯,好吃,好好吃幄!這帶凍姜醋魚真好吃。
“琥珀,聽說唐叔為了這次的品酒大會,成天守著酒坊?”思卿也夾了一塊帶凍姜醋魚。
“是啊,我爹說這次周家莊來勢洶洶,雖說咱們莊內的蓮花白是天下第一,但也不可不慎,爹爹成天守著酒坊,深怕有一丁點兒差池呢。”這糟豬頭蹄爪也很好吃,好好幄,思卿這邊的膳食都好精緻啊。
“那品酒大會不是在明春嗎?唐叔真是太緊張了。”思卿擱下筷子,喝了一口嫩雞湯。
“因為最近必須到書房聽沈夫子授課,沒能到我爹那兒去,也不知情況怎樣了?”琥珀就著丫環手中的碗,喝了口雞湯。她的手痛好多了,那藥膏果然有效。
“放心,等那沈敬儒被攆出去,咱們就又可以出去玩了。”思卿聞了聞碧螺春的清冽香氣。好茶!
琥珀聞言,一顆心直往下沉。
“那個……思卿,你真要攆沈夫子走啊?”那以後就見不著他了。
“怎麼?你還被打不夠啊?琥珀,那種男人不值得沉迷,外頭滿坑滿谷哪!改天我帶你出去開開眼界,也好教你知曉什麼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啊!”思卿一副老氣橫秋樣。
“可是……只要思卿你到書房,乖乖聽課,他就不會打人了啊。”而且他也可留下來了呀。琥珀微紅了面頰。
思卿瞪大了雙眼,雙手抓住琥珀的嬌小肩頭,認真說道:“琥珀!咱們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乖乖束手就縛的人,耍這種手段,脅迫我到書房聽課,哼!本莊主才不就範咧!”
那……意思是她的手心被夫子打爛,思卿也不去書房竣?琥珀擔心地看著自己的手心。
思卿放開她,兀自雙手叉腰,霸氣地道:“琥珀!別怕,明日那沈敬儒就會被攆走,咱們也不用聽那撈什子的課了!本莊主會親自在書房將那臭夫子給踢出門去!”
思卿騙人!
琥珀張大眼珠子看著空蕩蕩的書房,思卿根本沒來,她不是說要來的嗎?她不來,要是沈敬儒現在出現,她琥珀不就又要被打手心了嗎?
啊?!不好!
聽到書房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琥珀臉一白。怎麼辦?怎麼辦?夫子來了,見不到思卿,夫子又要打人了!
曉泊在書房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慌亂地走來走去。
沉穩的腳步聲在房門前停住,她驚慌失措,睜大雙眼,盯著門板,不要啊!夫子不要進來!不要!
門板緩緩被推開……
她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