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衛員多少了解到李佔天和冷天放有點關係,否則怎麼也不會放虎子這個兇猛的大傢伙進去。
“一定,一定,虎子很乖的。”冷天放傻呵呵的再次笑著說道。
當冷天放和虎子離開之後,守衛們不禁摸了摸頭上的汗,心中感嘆到這條狗的兇猛,直接面對它壓力真是太大了。
冷天放和虎子跟著jǐng衛員向著邊防哨所走去,一邊走,jǐng衛員一邊交待著:“這次師長到這個地方視察,你一定要牽好你的狗。”jǐng衛員在旁邊不斷的嘮叨著:“這次來了還有許多師部的領導,所以你一定要牽好它。”
冷天放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傻呵呵的笑容,不住的點著頭,可是旁邊的虎子可就不耐煩了,一直在翻著白眼,如果可以開口說話的話,虎子一定會對jǐng衛員破口大罵:“你這個白痴,不是把我和那些不入流的軍犬相提並論。”
jǐng衛員不經意看到虎子在翻著白眼,看著虎子那人xìng化的表情,jǐng衛員有點愣住了:“難道我被一條狗鄙視了嗎?”
“報告師長,冷天放帶到。”jǐng衛員向著一群軍官中的身帶將服的五十歲的人大聲的說道。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虎子的個頭驚到,高大凶猛且四肢粗壯有力,鋒利的瓜子隱蔽在其中,這哪裡是條軍犬,分明是頭老虎嘛,在場的軍官都不禁的感嘆道。
不過在場的軍官可都不是普通之輩,大風大浪稀奇怪異的事情見多了,所以很快的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而虎子則高昂著腦袋,對自己造成的震撼力相當滿意。
“你就是冷天放?”李佔天笑著問道。
“報告師長,是的,我就是冷天放。”冷天放挺起胸膛筆直的立正敬了一個軍禮,大聲的回答到。
李佔天仔細的打量著冷天放,不算太英俊的臉龐配合著一米八的身材顯得相得益彰,一身華夏式的邊防軍裝顯得很合身,展現出一股軍人的氣質,總體來說李佔天對冷天放的初步印象很是滿意。
在李佔天打量冷天放的同時冷天放也在打量著李佔天。
李佔天刀削般的臉龐上充滿著剛毅的表情,整個人即使已經五十歲了,還是顯現出那樣彪悍,無可匹敵的氣質,這種軍人一看就是一位久經戰火考驗的猛將,這個就是父親的生死好友嗎,果然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將才。
冷天放的心中對李佔天還有一點的保留,他和京城將來註定會發生衝突,而眼前的這位師長是京城那位的得意門生,在那個勢力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一旦將來發生了衝突,眼前的這位是敵是友尚不可知,所以還是小心點好。
“好,好,不錯,是一位優秀的軍人。”李佔天看著冷天放大笑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用那麼站著,放輕鬆點。”李佔天臉上充滿著滿意的表情。
看來這小子沒有想象中那麼的糟糕,老冷這十幾年教育的也不錯。當年除了京城拜訪老領導見過一次外,從那以後都沒有見過,當時他不過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如今卻已經長成一個合格的軍人了,老冷的辛苦沒有白費。
後來自己去京城聽說這小子丟了,當時自己也十分的著急,雖然當時只見到這小子一次,可是這小子那一聲弱弱的‘叔叔’,讓他的心情十分的高興,從此記住了這個可愛的小子。
聽說這小子丟了,老冷夫婦引咎離開京城,回老家,雖然這件事情做得隱秘,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京城的豪門大多知道冷天放是一個智慧低下的小孩,而這些年由於自己太忙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