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衣服?衣服不是已經拿回來了嗎?” 慕傾城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件黑色外套,一臉的疑惑,她記得她來找沐雪兒的時候她身上就一直披著這件衣服,怎麼還會落在酒吧? 沐雪兒也是懵懵的。 “不可能啊,我手上這件衣服就是沐小姐的,我是有點上了年紀,但絕對不會認錯的。” 聽著古叔言之鑿鑿的聲音,兩人也是不約而同的蹙起了眉頭。 沐雪兒拿起那件她回來就扔在床頭黑色外套仔細看了看,湊進鼻子聞了聞,突然眼神一凝,轉頭就跑了出去。 “誒誒誒!雪兒!” 見叫不回來了,慕傾城就說道:“好吧,那你在門口等一下,我們馬上下去。” 聽到兩位大小姐要親自下來,古叔也是哆嗦了一下,連忙說道:“好好好,我在門口等著。” 沒多久,沐雪兒就一路大跑加好幾個大跨步跑到了大門口,後面的慕傾城追的直喘氣:“好傢伙,這妮子這是酒醒了?跑的這麼快?” 而在大門口,一位看上去四五十歲,兩鬢花白,穿著一身端正的紫色西裝的中年男子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 雖然歲月在他的臉上增添了幾道劃痕和滄桑,但依舊沒有能掩蓋他本身的帥氣,英俊的臉龐再加上那溫文儒雅的笑容,那幾道劃痕和那一抹滄桑,反而給他增添了成熟的韻味。 就像是好酒一樣,越久,越是醇香。 筆直的宛如一棵松樹的身材更是給人一種高大的感覺。 他的左手前手臂伸的筆直,上面掛著一件看上去做工和布料都比不上他那身西裝,甚至都比不上他那條領帶的黑色外套。 他卻像是在對待一件神聖不可侵犯的物品一樣,自己的身子碰不到那件衣服,也沒有用手去隨意的抓著它,而是就這麼放在了他的左前臂掛著,和身體保持著二十公分仙距離。 直到沐雪兒過來,開啟門,那個帥氣的中年大叔這才走上一步,微微鞠躬,富含磁性的聲音溫柔響起:“沐小姐,這是您的衣服。” 沐雪兒連忙接過那件黑色外套,看了看,又聞了聞就知道這件衣服是她以前經常披在身上的那件。 因為上面有她的味道,而剛才那件也有她的味道,但是很淡。 “謝謝古叔,麻煩你了,大晚上還要跑一趟。” 聽沐雪兒道謝,古質有些受寵若驚:“這是我應該做的,沐小姐不用道謝。” 隨後又有些慚愧的說:“唉,這事都怪我手底下的人不給力,疏忽了,要是沐小姐在我那酒吧出了什麼事,我的無顏去面對令尊和沐少爺。” “萬幸的是沐小姐您沒事,您放心,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見他一臉嚴肅的保證,沐雪兒揮了揮手,並不在意的說:“這事不怪你們,我自己也是大意了才讓別人鑽了空子。好了,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到你那喝一杯。” “好的,那沐小姐回見。” “嗯。” 看著古質離開的背影,慕傾城來到她的身邊,微微一笑的問道:“你不打算問罪他嗎?畢竟,那是他的地盤,無論怎麼說,你在哪出了事,他也要負一點責任的。” 沐雪兒淡淡的說道:“我是野蠻任性了點,但我還沒有任性無知到那種地步。酒吧本來就是一個很混亂的地方,什麼人都有,自己不做好防備被人陰了去怪老闆有什麼用?” “要想杜絕這種可能,要麼是跟我以前那樣,每次去酒吧帶一群保鏢暗中保護我,要麼就儘量少去或者不去,不然中招了就別怨天怨地的,你既然選擇了這樣的消遣、放縱方式,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別自己跟一頭傻羊一樣,脫光了,塗滿香料瞭然後走進狼群,卻讓狼群不要吃它?那不是很可笑嗎?” “羊受到狼的侵害,卻要怪那些狼的父母沒教好他們?有些狼本來就是想幹壞事,存著壞心,壞到骨子裡了,有時候,他們比你還要清楚自己做的那件事壞到什麼地步。再說了你不給機會,哪隻狼能吃到你?” “明知有裡面狼還要往裡鑽,不做防備被狼吃了就怨天怨地,見誰都怪,卻從來沒反思過自己,還要再去犯第二次錯誤,這種人就是下賤。” 慕傾城昂首輕點,並沒有再說什麼。 “對了,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