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期還沒有定下來,怎麼就急匆匆地成親了?”方老夫人轉過頭來訝異地問道。杜媽媽也不由地放輕了手裡的動作,疑惑地看著方檸手中的喜柬。
方檸開啟喜柬,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詫異地說道:“這份喜柬是周家三姑娘和容家大少爺的。和容家大少爺定親的不是瀾心嗎?”
“給我看看。”方老夫伸手接過喜柬,邊看邊皺著眉頭,“這周家和容家到底怎麼回事?說說看,周家和容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家的大姑娘呢?”最後一句話是問徐媽媽的,她是方老夫人院子裡另外一名管事媽媽,這次沒有跟著方老夫人去平州大姑奶奶那兒,而是留在府裡做鎮。
徐媽媽便一五一十地把周家的事情說了一遍,“成親那天,容家的夫人請的是我們家二夫人做的全福人。”
“瀾心真的被火燒死了嗎?”方檸紅著眼圈兒問道,雖然只接觸過幾次,但是她還是非常喜歡那個聰穎、漂亮的女孩子的。
“這個老奴也說不好。”徐媽媽搖頭說道,“外面的傳言都是那樣傳的,其他的老奴知道的也不多。”主要是方老夫人臨走的時候,對周家和周家大姑娘的事情沒有多交待,所以她便沒有多上心去打聽。
“老夫人,二夫人來給您請安了。”小丫鬟站在門外稟報道。
“哼,她來的倒是時候。”方老夫人哼了一聲,聽不出喜怒。杜媽媽在老夫人的示意下,收起了手中的美人錘,垂著眼皮,默默地站到了邊上,想著那個通透的孩子就這樣葬身火海了,她的心裡一陣唏噓。
小丫鬟挑起珠簾,二夫人扭著腰身走了進來,行禮說道:“媳婦想著老夫人應該起身了,就過來給您請安。”接過小丫鬟的茶,喝了一口,笑著說道,“還是老夫人房裡的茶好喝。”
“你去容家做全福人了?”老夫人開門見山地問道,臉上看不出喜怒。
二夫人端茶的動作一頓,看了一眼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徐媽媽,笑著說道:“是呀!容大夫人來請我的時候,我還猶豫過呢!但想著老太爺也有提攜周家的意思,如今周家和容家成了姻親,我便順水推舟答應了下來。”
“提攜周家?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些年來,我們什麼時候和周家走動過?”方老夫人皺著眉頭問道,就差沒有直說她沒有腦子了。
“老夫人說的是。”二夫人微笑著說道,“這幾年合老夫人眼緣的也只是周家那個大姑娘。可若她背後沒有周家,也不見得就能入了您的眼,要不然”要不然我心情不好時,擠兌她,您也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看著老夫人沉下來的臉,二夫人嘿嘿訕笑著,“若不是有老太爺的提攜,以周家那樣的門戶,又怎麼會得了欽差盧大人的青眼呢?”
方老夫人無語地瞪著二夫人,想不到平時那麼愚笨的人,今天的嘴皮子竟然這樣流,她竟然無法反駁,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也許外面的人也是這樣想的吧?方老夫人沉吟道。
“二嬸,那瀾心呢?瀾心就那樣就那樣周家的人到底怎麼說的呀?”方檸語氣焦急地問道。
二夫人不耐煩地皺著眉頭,見老夫人也看了過來,她放下緊皺的眉頭,收起臉上的不耐,溫聲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周家的人是這樣說的,徐州城裡的人也是這樣傳的。我也不好刻意去打聽不是?”
方檸緊咬著嘴唇,失望地垂下了眼簾。
“人真的不在了?”書房裡,方老太爺問著管事的,皺著眉頭,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
“周家的人是這樣說的。”管事的躬身回答道,“不過,據老奴所知,周家的那場大火是人為的,而周家大姑娘也無事。眼下已經出城離開徐州了。”方老太爺雖然致仕,但方家的勢力還是有的。最起碼,徐州城裡的任何風吹草動,是瞞不過方家的。
方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