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樵風聞言,掃了李玉兒一眼,「我身體很好,不需要補,你身子骨比較弱,還是你把它吃完吧!」他不喜歡吃這些湯湯水水的補藥。
桑采采微張小嘴,瞪了他一眼,真是不解風情,也不怕傷了姊姊的心,不過,如果他真的喝了,傷心的人有可能就是她了。
「姊姊,你熬的湯很鮮甜、很好喝,謝謝你。」桑采采盡力想要安慰她。
可聽在李玉兒耳裡,卻覺得刺耳,她是在炫耀嗎?炫耀江大哥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溫婉如李玉兒也受不了心上人這樣徹底的忽視,和桑采采笑咪咪的神情,好似在諷刺她的自作多情。
「夠了,江大哥,如果你不喜歡喝就說,我不會勉強你的,但你為什麼要把我的真心好意隨意轉送給別人,你這樣做太過分了。」李玉兒霍地站起,臉帶薄怒。
李玉兒心底有些期盼他能說些安慰自己的話,可是他還是默然坐著,神情嚴峻,連個眼神都吝於給她。
李玉兒嚶嚶哭泣,再也忍受不了這難堪的情景,掩面轉身離去。
空氣中有好半晌的凝滯,桑采采望著江樵風,她將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你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連她都看清他欲明白拒絕她的好意,才把這碗雞湯給她喝.
「難道你要我接受她?」江樵風瞥她一眼,冷冷的道,他在心底一再告訴自己,對女人無意,就不能太親切,否則到後來需要承擔的代價與麻煩太大,三年前那畢生難忘的慘痛經驗一次就夠了。
「當然不。」桑采采大膽的移步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纏繞著他的頸項,朱唇蜻蜓點水般的在他臉上印下一吻,「除了我,不准你再有別的女人。」
「我有你這個小麻煩就夠頭痛了,不需要再找另一個。」她的軟馥馨香縈繞在鼻間,騷動著他男性的感官知覺,望著秀色可餐的她,他的心也不由得餘波盪漾起來。
他不懂為什麼這個認識不過幾天的小丫頭,竟然能夠引起他的興趣,撩動著他的男性慾望?
「其實我明白玉兒對我有情,只是我對她沒有感覺,甚至連一絲遐想都不曾有過,既然對她無意,就不能給她希望。」
聽到他對自己吐露那麼多心聲,懷裡實在的擁抱著他堅硬的身體,她的心感到充實與滿足。
「樵風,我來了。」就在兩人無言的擁抱交流之中,一個爽朗的男性聲音傳了過來。
桑采采聽到陌生的聲音,快速的從他膝上跳下來,轉身看向來者。
江樵風站起來,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樣,一點都不介意被人看到他們親熱的樣子。
「我打擾你們了嗎?」一名斯文俊朗的年輕人,臉上帶著笑容,卻毫無抱歉的神色。
「寶山,我們可以開始了。」江樵風越過他,走了出去。
李寶山好奇的看了美麗的桑采采一眼,跟在他身後,「樵風,你是不是又給玉兒釘子碰了,否則她怎麼哭著回去?「
江樵風拿起一塊本頭,右手拿著雕刻刀、「你是要學雕刻?還是來聊天的?」
「別這麼嚴肅嘛!一邊學藝,一邊聊天,這樣才不會無聊啊!」李寶山閒散的坐在他對面的矮凳上,一臉的開朗。
江樵風抬眼望他,嚴峻的臉沉了沉,「要不要學?」
「要,當然要。」李寶山連忙收斂玩笑的嘴臉,「江師父,我們開始吧!」
江樵風丟給他一塊木頭,一支雕刻刀,「跟著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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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後,江樵風就到深山去打獵,桑采采一個人在家很無聊,試著洗兩人的衣服。
她把一個木盆裝滿清水,再將衣服堆放在一旁,然後不停的搓揉著衣服,直到她洗完,擰乾了衣服,披掛在繩子上,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