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狙擊,而且能跑多遠跑多遠”這是負責槍械的老師教他的''原話。過,張子文給自己定下的要求是:能用的時候一定要用上,不能用的情況也要想辦法用。也許這個要求有點苛刻甚至過分了,但絕對是必要的比如現在。
透過瞄準鏡,張子文遠遠地看到別墅裡亂哄哄的場面。本來,他是用不上狙擊的,因為在有效射程內都有山田十八的保鏢檢查防守,而且在以大多數狙擊步槍的最大射程為半徑的圓裡,他們更加註意那些圓形的邊緣地區,畢竟,殺手都會選擇比較遠的距離,這樣才更加容易逃跑。
可是他們的算盤打錯了,張子文可不是一般的殺手。天才之所以為天才,就是因為他們總能做出普通人做不到的事張子文選的地點,正好是半徑的中間部位,這裡都是佈防最少的地帶,安全xìng最高,而脫身之計嘛,他自有一套辦法。
透過觀察,張子文清楚了他們檢查的規律,每棟樓五分鐘,這一塊地區,需要檢查的樓房一共有十棟,也就是說,他有五十分鐘的時間完成任務。
這對一個武者兼職殺手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而對張子文來說,甚至覺得時間多得可以睡上一覺了,當然,這個想法僅僅在他腦子裡閃了一下,上次被嚴峻罵了,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呢
然後,張子文帶著裝了狙擊步槍的箱子在透過精確計算得出的最佳路徑進入了埋伏地點。其實每個職業殺手的槍都是固定安排好的的,除非壞了或者丟了,否則是不能隨便更換的。不過張子文很無所謂的,阻擊槍殺不掉那頭日本豬,那就親自動手去殺。
儘管型號相同,可是不一樣的槍用起來感覺明顯地不同,比如誤差,每枝槍都會出現誤差,可是又都不一樣,就像人的指紋。如果換了槍,那麼很可能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誤差不同而發生偏差,這些差錯可能直接關係到生死存亡。
將狙擊組裝好,張子文便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透過瞄準鏡緊緊地盯著別墅裡那個墓碑,現在的張子文就像是一條等待獵物出現的眼鏡蛇,在恰當的時候給其致命一擊。
狙擊有很多種用法,根據個人xìng格喜好的不同而不同,不過好的狙擊手在準備的時候都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冷靜。心無旁騖。狙擊手的一呼一吸,都直接關係著任務能否順利完成、自己的生死存亡。
瞄準鏡是那麼的小,而目標又是那麼地遠,如果不能冷靜下來,那麼結果將是驚人的——殺不目標,反而被對方發現,失去了大好良機,甚至有可能被目標來個反撲。狙擊手的攻擊力是強大的,可是安全xìng卻是最低的。
所以,狙擊手都應該具備壯士斷腕的氣概,殺不了人,就要等著被人殺。所謂不成功便成仁,可能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張子文無疑是一個優秀的狙擊手,冷靜、果斷,哪怕他只是練習了幾天的阻擊,冷靜,意味著他能獲得更好的機會。
果斷,意味著他能選擇恰當的時機出擊,在沒有機會的時候能夠立刻放棄採取其他手段,即使失手也能馬上逃脫。
如果你現在能看到張子文的眼睛,一定會被那如千年寒冰一般冷酷的眼神所震懾,可這裡是現實社會,沒有那種恐怖得殺人於無形的銳利目光。所以山田十八感覺不到自己已經被人鎖定了,所以他死了。
山田十八死了,死在張子文的狙擊槍下。他死得很突然,卻很安詳——一顆冰彈射入了他的禿頭,直接摧毀了他的神經系統,他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摳動扳機的一剎那,張子文的心很平靜,彷彿踩死一隻螞蟻,沒有憐憫、沒有興奮。
透過瞄準鏡看到紛亂的人群和那具躺在地上的屍體,在確認山田十八已經死了之後——張子文幾乎都不用確認,在開槍的一霎間,他就知道,山田十八必死無疑,而且狙擊從來都是他的強項——他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