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來決勝嗎?”
“決勝?誰要和你決勝了,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提出決勝要求?是道歉還是賭一局,你自己選擇,還用得著我來替你費心嗎?”
一直鬧不清張子文與詹妮的關係,來到賭桌旁,薩默爾就順嘴問了一句,但沒想到張子文想的事情完全不同,他根本不清楚詹妮與賭場的關係,火辣辣的一盆油澆下來,令得一直在等待賭局開始的客人們都開始沸騰。
略微上前一步,一個髮質偏近於銀色的三十多歲男子就來到賭桌前,凝視張子文說道:“張先生,既然你一點都不給自己留退路,那就別怪我們盡全力將你留在郵輪上了。”
從克特勒的描述中,張子文已知道銀髮男人就是第三賭王赫爾默。不過赫爾默的話卻讓張子文有些不滿,一旁的職業賭徒也微微騷動起來。
抬起右手小指在唇邊一抹,拉出一條血線灑在賭桌上,張子文就冷冷地說道:“將我留在郵輪上?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真的能翻江倒海不成?如果我在破運狀況下輸給你,那最多是我不自量力,但如果我贏了,你可得乖乖供我一輩子。”
“呵!”、“犀利!”
眾人還沒什麼反應,看到兩人交鋒。那些職業賭徒卻一下譁然出聲。
還在赫爾默吃驚得雙眼微顫時,李嬌柔就揪住詹妮問道:“詹妮,她們說什麼犀利。”
“這個,李嬌柔你也知道了,在職業賭徒中非常重視賭運這回事,但卻不是所有人都擁有足夠賭運。所以為了拉平雙方賭技上的差距,一些自認為賭運佔上風的人就會主動放血。將自己的賭運破掉,也就是所謂的破運。”
“如果在破運狀況下張子文輸了,那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只是個不自量力小角色。可即便他得賠錢。賭場卻不能在其它地方再找他麻煩,畢竟他是在破運狀況下輸的,沒有哪個賭場敢在賭運一事上繼續糾纏他。但如果他贏了。那就說明他的賭運遠遠超過賭場一方,賭場不但得賠錢,一段時間內還必須保證他的安全。不然他有什麼閃失,賭場就彷彿背棄了賭運之神一樣,立即會傾家蕩產。”
“雖然你們普通人不相信賭運之神這回事,但在職業賭界所有人都非常重視這點,因為那些破壞賭約的職業賭徒無一例外都遭到了嚴懲。破運也是最強大的賭約,它代表了上位者居高臨下的恩寵,最接近賭運之神的人自然擁有最強大賭運,破運則是證明誰更接近賭運之神的唯一方法。張子文在總價一百億的賭局上公然破運。也就等於將雙方的仲裁權交給了賭運之神。賭場不但沒有拒絕的權力,張子文也等於將主動權抓在了手中。”
詹妮的解釋雖長,李嬌柔卻聽得滿臉驚笑,得意地說道:“是嗎?張子文還是將主動權抓在手中了!這就好,這就好!”
“好什麼好。這樣就絕對沒有平局可言了。即便赫爾默也不敢在賭運之神面前放水,何況張子文還是公開的破運。”
“不放水就不放水!即便他的賭運再強,怎麼也不可能連贏十局吧!而且我對張子文有信心。”
比起西方人的冷靜,東方人更好爭個面子,雖然李嬌柔也知道問題很嚴重,但她卻不會在表面上顯露出來。因為她也知道自己已無法阻止張子文與對方完成賭約。她現在唯一考慮的就是事後如何讓張麗替張子文在其他地方找回場子,當然,她還要狠狠教訓一下張子文和詹妮。
看著詹妮搖頭的樣子,楚柔若也低聲問道:“詹妮小姐,你們總說什麼賭運之神,但大致對應的神明是哪一個啊!”
“你說這個啊!雖然每個家族、每個國家信奉的神明未必一樣,但我們家族信奉的卻是“違約女神”戴絲諾米婭。所以不想遭罪,赫爾默是絕對不敢放水了。在這種狀況下,只有張子文才有放水的資格,但以他的賭運我還是勸你們不要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