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上之選,怎麼她就能對自己視而不見?
妙夫人媚笑道:“水寒公子該不會看上這個小丫頭了吧?”
墨水寒乾咳著掩飾尷尬,“妙夫人真是說笑了。”
妙夫人纖手輕推了推他,“你們男人啊……就是口是心非,正巧暗主要妙齡調教她,晚上將她送到你那兒,也算讓她知道怎麼侍候男人。”
她心裡盤算著。只要將她送到墨水寒床上,暗主就再也不會染指她。
墨水寒是暗主身邊的紅人,要個女人。暗主就算不捨得,也不會不給。
墨水寒一笑,挑眉看著面前渾身上下透著風塵的女子‘妙夫人真是大氣,你可知她是誰?‘
‘不過是個小小丫頭罷了。‘
‘她是寒商的拂影。‘
拂影二八震凌皇,聽到拂影,妙夫人心跳漏了一拍,重新向姜黎離看去。
早就聽說過拂影美名,她的容顏和才華共同遠揚天下,同時。聽聞暗主從前有個未婚妻也叫拂影,現在她突然出現在這裡。說不好這兩人就是同一人。
不管兩人是不是一個人,對她來說。都是個絆腳石,必須除去。
想到此,眼中的猙獰更甚,呲笑一聲‘那不正好讓水寒公子嚐嚐這皇家公主的滋味與凡人有何不同?‘
姜黎離聽到這兒再也忍無可忍,她捱打捱罵,不會報怨,但絕不能讓男人來侮辱她的清白之身。
轉身就走,背上的傷又疼痛難忍,這一轉身,拉動背後的傷,痛得她一腳踩偏,往水中跌去。
突然一隻手,摟住她纖腰,助她穩住身形。
她抬起頭,看到一張俊美的臉龐,臉龐的主人朝她溫文一笑,“小心。”
清澈明亮的黑眸在長睫毛下閃了閃,“謝謝。”
墨水寒只覺自己的心臟漏跳了半拍,竟看得痴了。
姜黎離垂下眼瞼,微微一掙,掙脫他環在她腰間的手。
她眼角處是妙夫人不懷好意的獰笑。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淡得如輕風煙塵的聲音傳來,驚住了三人,隨即一條黑色長鞭疾掃過來,在空中劃出劈啪聲響。
鞭梢回捲,裹上姜黎離的腰。
隨著長鞭的力道,嬌小的身軀飛了出去。
姜黎離沒來得及反應已落在急馳而來的一匹駿馬上,一條有力的手臂瞬間箍緊她,鼻息中傳來熟悉的味道。
馬背上的高大身影,散發著陰冷的寒氣,任誰見了都不禁打個寒戰。
暗主斜視著墨水寒‘看來,你是太閒了?‘
墨水寒眼神一轉,打著哈哈‘哈哈,我只是路過……我還有事,先走……‘
“暗主……”妙夫人忙捱了上來,嬌滴滴地輕喚。
暗主連眼角都不曾對她抬一抬,睨見姜黎離後背滲出衣衫的血跡,雙手抓住她兩邊領口,用力往兩邊一撕,隨著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露出雪白的後背上一道鮮血淋淋的鞭傷。
粘在傷口上的衣衫扯到傷口,姜黎離強自忍著,仍痛得悶哼一聲,幾乎痛昏過去。
暗主看著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心瞬間揪緊,象是鞭笞在他身上一般的疼痛,濃眉一豎,冷森森地瞪向妙夫人,“這是怎麼回事?”
妙夫人面色微變,隨即勉強笑道:“這丫頭不服調教,所以小小的懲罰了她一下。”
“你幾時得了可以私自鞭刑的權利?”暗主的聲音更冷了三分。
他這兩年很少理會暗殿的人事,一向安分的妙夫人竟變得這麼跋扈。
看來真是太久沒有清理整頓過暗殿的人,是時候清一清了。
妙夫人臉色一白。
“來人,拖下去,鞭撻三十,以後誰再敢張狂跋扈。亂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