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人,做什麼都講究,比國內一些小旅館強多了,環境差,衛生不好不說,牆上門上到處都貼著找小姐的電話號。。。。
蘇三現在旅館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晨,蘇三到了旅館樓下吃飯,不能盲目的就過去,要先打聽一些事情,打聽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飯桌上,幾句話就可以拉近關係,就可以打聽一些簡單的事情了。
蘇三對著老闆說到:“我在這裡吃飯的錢是直接給還是最後一起給?”老闆:“最後一起給就可以了。”蘇三:“哦?那你們這裡不怕到時候不給錢就跑嗎?”老闆:“在這裡都是主的信徒,沒有這種人的。”
宗教還真是一個洗腦很好的東西,比那些輪子功,強多了,最少人家的是合法的,蘇三隨便的點了幾道他看不懂也沒有聽過的菜,一邊吃著一邊向老闆打聽到:“這裡有什麼旅遊的好地方嗎?”
老闆:“這裡旅遊的地方有很多,不知道你準備去那裡?”蘇三:“當然要去聖城去看一看了,要不就白來了。”老本:“當然了,我知道你一定會去聖城的,在這裡出了街道過三條街,就是亞美尼亞區了,那裡就是我們的聖城,你直接到那裡就看到了,一到那裡,外面就是西牆,也是最為著名的——哭牆!”
蘇三:“謝謝,我吃完了,我現在就要出發了,晚上我也許不回來,但是一定會給你付房錢的,你放心。”老闆:“當然了,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回來的。”
蘇三:“恩,我走了,再見。”說完,蘇三就直接走了出去,蘇三直接就按照老闆的說法,出了門,向西面走去,這裡就是這次的目標,沒想到這麼近,早知道昨天就直接過去了,耽誤一晚也沒有什麼的。
蘇三過來三條街,就看到了一幕讓他震驚的場面,只見前面的一面高達將近二十米,長達五十米左右的一面牆壁就在面前,但這並不是讓他震驚的,震驚的是。。。。。。。。
只看到在哭牆遠處的空地上,停著十多輛jǐng車和救護車,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在西牆附近的山坡上,一些攝影和攝影記者支起三角架,在他們旁邊,兩個荷槍實彈的以sè列軍人手持衝鋒槍,面向人群伏在一截矮矮的斷牆上。
最為厲害的是,裡面大概有幾千人,蘇三聽著旁邊的遊客的交談,知道了今天正在舉行一次千人和平大祈禱,蘇三看著裡面的人,也不禁想要自己加入他們,體會一下感覺。
說辦就辦,蘇三直接就向裡面走去,可是走到外面的時候,突然被人攔下了,蘇三剛想問什麼,卻突然給他遞過來了一個帽子,蘇三伸手接過了一個帽子,是一個紙質的,蘇三看了看裡面,發現裡面所有人都帶著,也就沒有說什麼,戴了上去。
聽旁邊人交談,蘇三知道,在這裡,所以凡是來這裡的人——無論是否為猶太人——都一律戴小帽,因為他們認為,讓腦袋直接對著上帝是不敬的。
蘇三走了進去,到了裡面,更加的感受到了周圍人的情感,在祈禱的人群中,蘇三看到手拿《聖經》、揹著槍的女兵,也看到了鬍子有一尺多長、專心虔誠的猶太老人。一位身穿黑sè衣服的中年男子,在祈禱中忍不住手撫哭牆痛哭。
作為旁觀者,誰能理解猶太人心目中的上帝?誰能像猶太人一樣理解和平的深刻涵義?誰又能真正理解他們的希冀和痛哭?當然了,蘇三懂,因為蘇三自己的情感也是很豐富的,只是不能表現而已。
蘇三也自己腦袋靠著牆,誰也不知道蘇三到底想什麼,這是一個秘密,一個唯有蘇三一個人才懂的秘密,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種情感,不能抒發,不能對別人說起,甚至對自己也不行。
只有在一個這樣的場合,才可以一個人抱頭痛哭,而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和看法,因為所有人都是這樣,都在各自抒發著各自不能抒發的情感,蘇三靠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