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你們必定打敗,如將軍這等勇猛之人,或許可以殺出重圍,不過卻難逃敗軍致命。”
張遠聽了這人的話,後背一陣發涼,他之前也是想到過這個問題,若是敵人反將這地形利用了,本是自己有利的地形,卻變得無利了。不過他料定就算文丑敢來劫營,一定也是直接衝著轅門而來,而不會選擇紆迴前進,三面包抄。現在聽了這個人的話,他哪能不吃驚。
“文丑若是聽先生之言,我軍已經敗了。是先生沒有進言呢還是文丑不肯聽?”張遠問道。
那人笑道:“將軍不必緊張。我也是細看之下才發現能這般偷襲的。之前我建議文丑將軍劫營,也不會想到要如此進攻,好在文丑將軍不聽我的言,否則最終將是兩敗俱傷。不過我軍必定是偷襲,將軍最終還是會敗的”
張遠道:“先生之言,國不欺我。可你既然探知了我軍情況,為何又要主動將這些告訴我?”
那人笑道:“文丑之人,勇而無謀,更不肯聽謀,十足一匹夫耳,我多次勸他繞道而走,兵出鹿山,直取遼西,可是他就是不聽,說一定要走這裡,走鹿山雖然能很神速的抵達遼西,可是鹿山路途崎嶇,若是有人埋伏,必定失敗,還是走這裡安全。後來在這裡與將軍相遇,我勸他留一支軍在這裡和將軍糾纏造成假象,大軍繞道而走,向遼西進發。可是他依舊不聽,說是要取了將軍首級再取遼西。我所說之話所諫之言,他皆是不聽,我憤而出走。本欲去找你們將軍身邊的人馮落雪的,後來卻想來你們這裡看看,於是就來了。”
“馮落雪?你認識馮落雪?”張遠問道。
那人點頭,說道:“我和她以前在一起學習劍道兵法,算是同門,而且她對我有些恩惠,現在聽聞她在遼東謀事,所以打算投靠她。”
張遠道:“他是祖將軍的紅顏,我等對她亦十分尊敬。你說你是和她一道學習的,那麼敢問先生尊姓大名,還望相告。”
那人道:“我本青州人事,姓許名圖,字章德。”
張遠驚道:“你就是青州許章德?袁紹手下赫赫有名的五大謀事之一?”
許圖淡淡笑道:“何來五大名士,現在只有四個了。”
張遠大喜,說道:“我願要將軍加入我,到時候定向祖將軍極力舉薦你的,敢問先生,能否留下來。”
徐圖道:‘我若不留下來,早就走了。”
張遠喜,急忙將徐圖迎接進營帳之中,命人上酒,與其執手詳談。許圖說他聽說祖昭知人善用,麾下之人各個了得,今日見張遠也是如此對自己以禮相待,真是所言不假,他能加入,真是一大幸事。
張遠也將徐圖誇獎了一番,贊他是袁紹麾下的五大謀事之一,學識甚高,精通兵法,他能歸入,這是如虎添翼。徐圖告訴張遠,昨夜張遠所有計謀確實不錯,不過文丑不懂得設防,那明擺著就是要擾亂他們不得安睡,到兩次之後,只要在途中設一埋伏,待張預再來的時候,追擊一陣,伏兵盡處,前後夾擊,則張預可擒也。
張遠聽言,也有些後怕,要是這許圖在文丑身邊而他能聽許圖之言,只怕自己真的已經是敗軍走人了。現在得了許圖,倒是真如得了一救星一般,於是詢問如何才能生擒文丑。
許圖呵呵一笑,說要生擒文丑那種人,不是什麼難事,於是在張遠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通,說此可輕易擒住文丑。
張遠聽了,拍手叫好,立刻招來部將,一一安排下去,只帶文丑來,便將他生擒。
第 285 章 ,故技重施
且說文丑軍被張預帶兵折騰了一夜,第二天全軍渾渾噩噩,毫無戰鬥之力。文丑心中大怒,本計劃帶兵衝殺的,無奈士兵沒有一個人在狀態,諸多副將也都勸他休整一日,帶次日再和張遠兄弟一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