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激動不禁笑道。
祖昭開口道:“其實我覺得現在的北涼叛亂不用太放在心上,因為首先北涼的叛亂並非是一條心,這就給了朝廷機會。同時其實西涼軍中還是有漢人的,所以說我並不看好這次叛亂。”
張遠說道:“那麼就不會和黃巾之亂一樣最後席捲天下麼?”
“當然不會了。”盧植說道,“黃巾之亂利用了百姓對於朝廷的不滿,同時還有張角的妖術造勢,這才導致了最後的大亂。”
“其實也可以說主力軍不同,黃巾之亂的主力軍是百姓,而西涼叛亂的主力軍只是西涼人。這就註定了效果是不一樣的。”皇甫嵩接著盧植的話說道。
“其實西涼叛亂和我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既然皇帝陛下對於地方開始放鬆軍隊限制,那麼我們就將軍隊方面的一些計劃稍微的提前一些。”祖昭摸著地圖說道。
“就是說這次的西涼叛亂我們不去參與麼?可是這樣朝廷那邊如何交代呢?”張遠問道。
祖昭一笑說:“對於西涼叛亂其實有沒有我們都是沒有太大的差別的,但是有一點,我們去了可能會被當槍使,所以最好的決定就是不去。至於朝廷那邊,你猜呢。”
張遠頓時額頭冒出來了黑線,沒想到祖昭竟會給自己這麼一句話,於是直接將頭扭向了一邊,懶得搭理這種樣子的祖昭。
祖昭看來,手再地圖上的洛陽摸著說:“要知道現在依舊是十常侍當道,所以我相信僅就現在而言他們不會來得罪我這個散財童子的。所以朝廷方面的事情我們根本不用擔心。”
張遠一愣,問道:“那麼就是說,我們解下來繼續是按照我們的計劃去佈置了?”
“不不不,既然朝廷給了我們這麼好的機會,那我們怎麼可以置之不理呢,所以我們的計劃還是需要變動的。”祖昭擺擺手說道。
“那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什麼?”張遠問道。
祖昭神秘一笑,湊到了張遠耳邊小聲說道。說完後只見張遠一張臉已經是和鍋底一樣黑了,直接低著頭走出了屋子。
這一幕看的盧植和皇甫嵩兩個都是有一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祖昭看著兩位長輩的樣子,也不說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而是開口道:“老師,我覺得可能我還是要麻煩你來教一下我手下的將領一些帶兵之法,我們的時間已經是不多了。”
“你有什麼想法?”盧植問道。
“西涼之亂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可以說走到了盡頭,如果說還會繼續下去,那麼勢必會變成有大漢朝臣也參加了反叛一起形成同盟。”祖昭說道,“但是無論怎樣,都會因為一個潛在因素讓這場戰爭停止。”
皇甫嵩略微一沉思道:“靈帝駕崩。”
“沒錯,一旦靈帝駕崩,那麼勢必會開始造成亂世,至於怎麼亂還有未可知。我們現在能夠做的主要還是積蓄自己的力量這樣才好來應變。”祖昭道。
這個時候傳來敲門聲,然後只見祖季、張遠、張預和韓當走了進來。這個時候張遠依舊是黑著一張臉,皇甫嵩看到不禁問道:“文遠,剛才烈臣和你說了什麼?”
祖昭聽到後臉上的笑意不禁更濃了說道:“我剛才跟他說,去把放不了的土豆和紅薯都消滅掉就是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
聽到祖昭的話就連沉默寡言的韓當的嘴角都難得的牽動了一個弧度,然後祖昭正色道:“既然皇帝陛下對地方放鬆軍權,那麼咱們就將軍隊的發展提前一些,韓當重騎兵的組建還有什麼問題。”
“馬匹沒有問題,現在然後如果說問題還是重甲。”韓當說道。
祖昭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說道:“你覺得如果說每個人都將朴刀變成戰斧會怎麼樣,馬匹能夠承受麼?”
韓當想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