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盜匪畢竟是盜匪,當祖昭再回來的時候,側翼的盜匪就已經四散而逃了。
殺人如切菜!
盜匪的側翼如同紙糊的一般,經過祖昭的一番攻殺,輕鬆的將對方的戰陣給鑿穿。
盜匪的側翼早已經崩潰了。
渾身浴血的祖昭舉起長槍,指著遠處的右翼吼了一聲,上著對方衝擊而去。
木矛拋shè,弓箭手再shè!
右翼再次被鑿穿,並且這次極為的快速,還未等祖昭到來,右翼的盜匪早已經四散逃走。
殺!
祖昭劍指中路,此刻中路盜匪依仗著人多和文丑廝殺在一起。
“鑿穿鑿穿!”
祖昭一拍戰馬猛地衝上中路,一馬當先,如同一把利箭一般穿透中路,後面的三百幽騎刀風霍霍,人頭飛起,鮮血四濺。一將勇猛全軍勇猛。
最後時刻,祖昭將韁繩一扯,飛馳的戰馬人力而起,將最後一名盜匪連人帶馬一起撞飛。
正是先前那名張揚的風無機。
“還認識我嗎!”祖昭下馬踩著風無機的臉淡淡的問道,此刻他臉上的血一滴滴的留下,渾身都是別人的血,在風無機看來這個祖昭就是一個魔神一個。
“認識認識,小的怎麼傻了眼去招惹您啊!”風無機幾乎要哭出來。他這些年縱橫在漁陽郡魚肉鄉里,養著一群臭名昭著的盜匪官軍不敢管,小民不敢追究,讓他越發的張狂,卻沒有想到一個照面下來,他的兩千幽騎就被祖昭和文丑給滅了。
“你給我抬來的棺材,還有石碑,我說過都給你了,今ri今時我就送您上路!”祖昭一腳揣著風無機,另一隻手抽出長刀,鋒芒一閃一個碩大的人頭滴溜溜的上著遠方滾了。
文丑看見祖昭竟然直接將風無機給斬殺了,目瞪口呆,隨即在心裡想著這個祖昭看似勇猛實則是少年熱血,如果是自己肯定不會殺這個風無機。這個祖昭看似沒有缺點,但是這個少年熱血卻是一個缺點,在疆場上廝殺心機卻是要藏得深一些。
文丑此刻看上祖昭的表情也變得輕鬆了很多,原先祖昭如同神兵神將一般似乎沒有缺點,給他不小的壓力,但是此刻在他看來祖昭也是人,而且是睚眥必報的主,就是這個風無機惹到了他的都上被他給直接斬殺了。
“文丑將軍這個風無機和我有著恩怨,所謂斬草不除必有後患!”祖昭上文丑行禮。
‘不錯這個風無機必然是橫行鄉里混球,我們將他給滅了也是一件好事,我想那風家必然有著無數贓物,不如我們將風家抄了,也免得這些贓物再落入盜匪的手中,這些贓物可是民脂民膏!“文丑一臉正氣的說話。
在文丑的眼裡這個風無機就是作死,原本是憑著和宮裡的一絲關係,扯著虎皮做大旗,可以魚肉鄉里,但是他竟然敢找祖昭的麻煩,正是不自量力,如今皇室的影響力在這個諸侯並起的時刻,已經基本上可以忽略了。
就是府郡上都流出口風一旦漁陽郡的盜匪和士紳敢冒頭,那是要狠狠的懲罰的。
一直魚肉鄉里,必然有著不義之財!
這是文丑注重的原因,如今糧草奇缺,天下大漢大澇,軍隊多是空著肚子作戰,就是文丑也僅僅是能夠吃的不錯,但是想要頓頓吃肉基本上不可能。
衝殺!
文丑率先上著風府而去。
長刀所向,正是一名尺高氣揚的風家總管。
“你們這些丘八幹什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回答他的就是一道冷冷的刀光,直到他腦袋落地,他還在想為何能夠看到自己的腳。
原本囂張無比,氣勢霸絕的風家徹底的倒了。
祖昭擦拭著身上的血跡,他和文丑不同,他對於屠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