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底蘊!”祖昭笑著說話。
司馬裡一笑,心想這個祖昭卻是有著一顆玲瓏心的,知道怎麼討好自己。
公孫勉卻是非常的不舒服:“烈臣賢弟,你看我送給司馬裡大人一張名畫,不知道烈臣賢弟來見到司馬裡大人怎麼不帶點東西?”公孫勉冷笑著說話。
這是典型的挑撥,若是換做是別人估計要惱怒,但是司馬裡卻是一副想當然的意思,那意思就非常明確了,這裡天高皇帝遠,我就是代天子行事,你怎麼能夠不孝敬我呢?
祖昭的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玩味了,他淡淡的說道:“不知道這幅畫,多少銀子?”
談錢俗,但是不談錢更俗。而且這兩人都是在銅臭當中將節cāo都丟了的存在。
公孫勉豎起一根手指淡淡的說道:“一萬兩銀子!”臉上有著驕傲的表情,一萬兩的銀子,相當於現在的一千萬人民幣,這種大手筆的賄賂也算的上是大氣。
祖昭淡淡的說道:“烈臣不會玩風雅,我直接送上十萬兩的銀子,請司馬裡大人將皇家特供這塊招牌賜給祖家就可以了!”
司馬裡聽到十萬兩銀子,頓時心花怒放,心想這是個財大氣粗的主,我喜歡。
十萬兩的銀子,可是他十年也掙不到的存在。而且遼東郡這個地方,過於偏遠,和東京城相比真的稱得上是遙遠,在這裡弄點錢也不會被東京城的腐儒們知道。
一聽到祖昭要皇家特供的招牌,公孫勉就急了,皇家特供的招牌以上可是在公孫家族當中的。
這個傢伙竟然敢當面搶?
要是將皇家特供的招牌給丟了,公孫勉能夠想到公孫家族的怒火,而且他這個經辦人恐怕是要萬劫不復了。
“司馬裡大人,我出十一萬兩的銀子!”公孫勉伸出一根手指。多加一萬兩。
“那我出十三萬兩的銀子!”祖昭笑嘻嘻的說話。直接加了兩萬兩銀子。
“我出十五萬兩的銀子!”公孫勉再次說話,但是一次多加了兩萬兩的銀子。
“我出二十萬兩銀子!”祖昭直接將價格放在了這上面。
他眯著眼睛,就等著坑公孫勉。
果然公孫勉還是追了上來:“我出二十一萬兩銀子!”公孫勉漲紅了臉,二十一萬兩一銀子是他的極限,也是他能夠挪用的最大程度的銀子,公孫家族這些年算得上財力雄厚,但是一下子拿出來二十一萬兩銀子還是感覺到極為的肉疼。
祖昭笑了一下,卻沒有加價,本意卻是不要這個皇家特供的招牌,他的羊毛紡織業飛速發展,產品根本就是供不應求,現在是皇家的人來求著他賣,他要一塊皇家特供的招牌有什麼用?最為主要的是狗ri的漢靈帝很快就會被架空,所謂的皇家也很快就要倒了。
要一塊招牌有何用?
公孫勉一下子僵在了哪裡,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祖昭竟然沒有出價,而是讓他直接中獎,但是這個中獎卻是拿出了二十一萬兩的銀子。
這個代價太大了。
相當於公孫家族一年生意的淨收入。
如今白白的消失了。
“我這裡有著一塊皇家特供的招牌,將來還是有著生意可以做的,但是如果沒有皇家特供的招牌,將來的做生意可是不靈光的,這塊皇家特供的一塊招牌代表著公孫家族的臉面,很多人和公孫家族來往,無疑看中的就是我公孫家族的這塊招牌,而是一萬兩銀子損失了,但是卻還是值得的!”
祖昭冷笑著,卻是將眼神瞄上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