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i揣揣不安,這種滋味可不好受。再者,不僅是我一人留在郡府,你還記得田楷田子輝麼?他同樣被留用郡中,早幾ri本是追隨文都尉同往昌城剿賊,可惜不逢時機,前ri文都尉兵敗,這會兒也不知道他情況如何。”
祖昭長嘆了一口氣,一臉憂慮,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李信忽地又開口說道:“你可知道此次是誰叫我來保你的麼?”
聽到這一問,祖昭頗為詫異,按照適才李信的說法,不正是因為太平道起義致使文丑兵敗,郡府陷入危機之下,故而才會四下徵募義勇。如此說來,倒放佛是另有其他說法了。
他奇問道:“獻巖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信呵呵笑了笑,說道:“你可不知道,雖然劉太守罹難,但太守府那些舊部依然效忠於劉太守家人。如今太守府並非無人話事,劉太守長子劉成劉公子半個月前從京城返回,全府上下便推舉劉公子主持大計。雖說這位劉公子是個讀書人,無心管理政務,但在府中幾位長者的輔佐下,還是能將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
祖昭倒是未曾料到還會有這樣一出,三國時期太守獨霸一方、子承父職的的確確很正常,要說造成這種現象的始作俑者還就是現任幽州刺史的劉焉。不過眼下並非三國,東漢末年家族政治體系尚未成形,右北平郡劉家豈會如此閉門造車?
他默然思索了一陣,旋即又問道:“怎麼,該不會是這位劉公子要保我麼?”
李信搖了搖頭,煞有其事的說道:“倒也不是。我之所以跟你說這個,只是想告訴你如今太守府在郡內仍有威信可言,包括南北兩位都尉皆是效忠於太守府,所為遼西郡代理本郡政務,也不過是場面上的功夫罷了。”
祖昭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說什麼話,他依舊在等待李信回答自己剛才的問題。
略微頓了頓,李信接著又說道:“其實這次是太守府三小姐命我前來保你。”
祖昭一時沒有什麼印象,疑惑不解道:“三小姐?怎麼有多了一個三小姐?”
李信笑了起來,說道:“難道你忘記了麼?那ri太守府晚宴,劉太守不是請三小姐撫琴麼?之後突生變故,還是你最後救了三小姐。”
聽李信這麼一提,祖昭方才回憶過來,他緩緩頷首,似有幾分明白,說道:“原來如此。莫不是三小姐記著當ri我救過她,所以這次也要救我麼?”
他倒是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當初在太守府自己並不是第一時間趕去營救三小姐,真正意義上還是三小姐命大,沒有被刺客的箭當場shè死。
李信說道:“我想,應該是這樣吧。當然,除此之外也確實需要你們祖家出一份力。如今太平道公然叛亂,全郡不得安寧,文都尉新敗,郡府兵員不足。想必昌城張玩近ri一定會聚集叛眾,聯合太平道,試圖侵擊郡府。你在郡內好歹是有名聲,而且也有多次跟賊寇交戰的經驗,真正是難得的人才。”
祖昭失笑道:“獻巖兄這般高估,弟實在慚愧。不過若真有弟用武之地,弟萬死難辭。”
李信勸慰道:“你且安心,此事太守府早已呈報到薊縣,刺史劉大人一定能夠通曉事理,明判此案。就算再有多大為難,也應分清楚輕重緩急才是。”
祖昭稍微收斂了一下笑容,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但願如此吧。”
趕了一天的路,傍晚時分一行人總算抵達平剛縣北郊、
如今正值非常時期,城門早早的便已關閉。李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