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才走出沒幾步,緊接著就聽到荒田那邊傳來紈絝少年的yin笑聲。胡女似是有所反抗,結果被那幾個少年毫不客氣的打了幾個耳光,她較弱的身軀直接摔倒在地上。很快,那幾個紈絝少年一通鬨笑之後,便又聽到衣裳撕裂的脆響,伴隨著胡女悽烈的尖叫聲。
原本面無表情的祖昭忽然一拽手中韁繩,調轉馬頭向著荒田方向,用力踢了一下馬肚子,如同一道箭一般疾衝了出去。左右一眾祖家子弟完全沒能反應過來,好一會兒之後祖季第一個甩了甩韁繩跟上,其餘人這才回過神,接踵而至。
不過剎那的功夫,祖昭已奔至跟前,拉住韁繩向上一提,坐騎前蹄離地,高昂呼嘯一聲,頓顯出一股震懾人氣的威武氣勢來。嚇得那幾個紈絝少年齊齊後退數步,為首那少年脫了一半的褲子來不及穿戴好,竟直接一個踉蹌絆倒在了地上。
“你他孃的沒長眼麼,找死!”那為首少年勉強看清楚騎馬者不過是一個十六、七歲少年,立刻一邊爬起身穿好褲子,一邊破口大罵起來。
“就是,哪裡來的娃子,竟敢在這裡撒野!”
“瞎了狗眼,不認識西里屯徐三少爺麼?”
幾個少年緊跟著附和叫囂起來,一個個皆是張牙舞爪之態,全然沒把祖昭放在眼裡。
然而,當祖季和其他祖家眾子弟紛紛騎馬趕到之後,現在的氣氛再次發生改變。那些少年無一部是傻了眼,不僅沒想到對方人多勢眾,而且人人配馬帶劍,足見不是尋常人。
“爾等,趁早給我滾。”祖昭臉sè冷漠,用一種冰冷的口吻說道。
“哼,大膽,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可知道老子……老子是誰麼?”為首少年為了不丟顏面,強撐著一股底氣叫嚷道,只是語氣斷斷續續、顫抖不已,已然暴露了內心的慌張。
“一幫豎子鼠輩,我知你名作甚。我最後jing告你們,趕緊滾蛋。”祖昭先是一陣譏笑,隨後語氣愈發嚴厲,話語中透出一股駭人的鋒銳。
眼前一眾少年雖都年紀輕輕,但即便再年輕,也大多要比祖昭年長。年長的人反倒讓年幼者直呼為“豎子鼠輩”,此等羞辱的程度不言而喻。
“怎麼,仗著人多是吧!你們要幫著胡夷娘們,你們就是外通異族,小爺我縣裡頭有的是人,倒要看看怎麼治你一個殺千刀的罪名……”那為首的少年氣不打一處來,禁不住便奪聲反罵,故意放出大話來撐住場面。
哪裡知道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鏗”的一聲金屬擦響,祖昭已經拔出腰間佩劍,眼中滿是殺氣的瞪著對方。
這些少年萬沒想到祖昭會動真格的,當即失去了所有底氣。幾個靠後的少年已經站不腳,拔腿便要逃跑。那為首的少年本能的被嚇退幾步,本打算繼續叫囂下去,可回頭一看,身後的人早已跑遠,於是再也顧不上其他,趕緊連滾帶爬逃走了。
直到那些紈絝少年跑遠後,祖昭依然一臉冷酷,殺氣未散的將佩劍還入劍鞘中。
他轉過馬身,看向倒在樹下的胡女古麗娜爾。對方原本稀薄的衣裳如今已經不成形,上衣撕成好幾段,露出了內裡的抹胸,鮮豔的裙子裂開好幾個口子,可以看到纖細白皙的玉足。她臉頰一面紅腫,嘴角有一道血痕,微閉著寶石般的雙眸,眼眶中有許多晶瑩的淚珠在打轉。
“你怎麼樣?”
祖昭平靜的問道。對於他而言,自己可以不理會漢人如何歧視、壓迫胡人,但是自己的原則是絕對見不慣仗勢欺辱jiānxyin婦女。這些張狂的市井地頭蛇,當著面前做出這等打破底線之事,他必然不能坐視不理。
聽到祖昭的話,胡女緩睜淚眼看了一眼高居於馬背上的少年,勉強掙扎著坐起身。被撕爛的衣裳順著她的肩膀滑落,露出小麥sè的細膩肌膚。她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