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吃緊,埋怨王維沒事找事,真要逼急了這幫地方豪強,別說能順利辦案了,只怕能順利離開此地都成問題。他們心裡可都清楚的,右北平郡這會兒正鬧著叛亂呢!
就在這時,祖昭回身瞪了祖季一眼,訓道:“阿季,休得無禮。你給我退下。阿成,你帶大家先回莊上,所有人卸下兵甲,歸還縣庫。”
祖成似是沒聽明白,又問道:“歸還縣庫?”
祖昭認真的向其使了一個眼sè,並沒有在多說什麼。
祖成會意,鄭重其事答應道:“是。”
待到祖家眾子弟姍姍離去後,祖昭向申元欠身施禮,說道:“申大人勿怪,都是少年輕狂不懂事。我這便隨大人去一趟縣府。”
這兩ri申元也曾在徐無縣打聽過祖昭的名聲,今ri見對方果然謙遜有禮,心中頓生好感。他呵呵笑了笑,說道:“哪裡哪裡,少年有衝勁,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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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欲加之罪
nbsp;“該說的話,在下已經說完,還請申大人明察秋毫。”
縣府公堂上,祖昭跪於堂下,用不疾不徐的語氣將令支縣之事詳細進行陳述,言語不浮不躁也沒有過多添油加醋,給人一種能夠信服的感覺。
堂上,申元坐於大案之後,王維則坐在大案一側。至於陳縣君,這會兒只能在大案左前方設一小椅,坐在此處,滿臉苦悶的聽著這次堂審。
申元從始至終態度都不算嚴厲,有什麼話便問什麼話,壓根就沒打算難為祖昭。
在聽完祖昭的陳述之後,他沉思良久,心中別有一番思索。此次動身出發之前,劉使君可是特意向他交代過此案,此案根本就不在於斬殺一個企圖私逃的縣君上面,而是祖家橫行鄉里又兼之私鑄兵甲,頗有不軌的嫌疑。
這兩ri他道聽途說,祖家莊是本縣一方豪強,所做所為也跟其他豪強並無區別,要說過分之處也是有的,什麼吞併田地、苛收田租、私放高利貸等等。然則,並非獨是祖家如此這般,其他如同張家、趙家這些大戶,無不是如此這般。祖家不是過分的最厲害的,但也絕不是最仁慈的。
而祖昭只是祖家莊的大公子,平ri裡溫文爾雅、禮賢下士,倒是一個能好說話的人。即便如此,他只能代表他自己,不能代表整個祖家莊,故而言論上是有一定差別。
申元心中自然是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但卻不能草率斷言,畢竟自己來徐無縣僅僅只有兩天時間,所打聽的訊息也不能以偏概全。
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他決定索xing將此案攤牌來審,不至於拖拖拉拉。旋即,他便把問話方向直接轉到祖家于徐無縣豪霸一方上面,問及祖昭私鑄兵甲、吞併田地、欺壓百姓一事,語氣和態度方面或多或少都變得嚴厲了幾許。
一直疑惑不解的祖昭,在這個時候總算有了幾分豁然開朗,不過同樣也感到十分驚訝。他目光立刻轉向坐在大案前如坐針氈一般的陳縣君,早先這件事便與陳縣君有過溝通,只要陳縣君出面作證此事,很多問題顯然沒必要鬧到如此地步。
陳縣君感受到祖昭的目光,當即側了側身子,顯得甚為尷尬。他並非沒想過為祖家作證,但考慮到這次上面徹查此事肯定與祖家以往所作所為有莫大關聯,私鑄兵甲無非只是一個由頭,就算沒有今年私鑄兵甲一事,祖家早年私藏皮甲、馬戟以及良馬等等,這可都是板上釘釘、不容狡辯的大事。
申元倒是還有耐心等著祖昭回話,然而旁側的王維早就有刁難之心,只見祖昭稍微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