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搖頭苦笑,他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就解決的。
果不其然,在第二天的時候,整個京都乃至周圍的城池都知道齊妍靈去給齊國皇帝治病的時候,被齊國公主給打了,如今動了胎氣,正在宮裡養胎。
在所有大臣和學生才子看來,齊妍靈除了善妒,其他並沒有特別不可饒恕的問題,更準確地說,景國跟熙國能夠取得勝利,齊妍靈功不可沒,所以,現在他們的國母被打臉了,這打的不僅是齊妍靈,還是景國的臉。
真是豈有此理!你齊國的皇帝公主到景國來打他們的皇后,這算什麼?想在景國耀武揚威,還是以為他們的皇后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欺負的?真是叔能忍,嬸都不能忍啊。
在秦月生還沒進宮的時候,已經有人帶頭遊行,幾百人個年輕學生來到王府前面,要求齊國皇帝公主跟皇后娘娘道歉,並且離開景國的範圍,景國不歡迎他們。
趙沛鈺醒來時聽到外面的聲音,問身邊的秦月生,“外頭髮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不用在意。”秦月生淡淡地說。
怎麼會沒什麼?聽起來外面有很多人在大吵大鬧,這裡是王府,有誰敢來喧鬧,必定是出事了。
“出去看看。”趙沛鈺坐了起來。
“你才剛剛好一些,就別出去了。”秦月生立刻說。
趙沛鈺堅決地說道,“一會兒我還要進宮去見阿修,這點事沒什麼。”
“你進宮去做什麼?我去就行了”秦月生皺眉說道。
“惠鈺闖下這麼大的禍,難道我不該親自去道歉?阿修跟我們是有小時候的情誼,可是又如何呢?惠鈺打的是他心愛的女子,還動了胎氣,月生,你忘記了,我還有求阿修的。”趙沛鈺低聲說道。
秦月生看了他一眼,“外面是那些學生在大吵大鬧,今日景國早朝時,有大臣提出要麼惠鈺在城門之上給齊妍靈跪下認錯,要麼與齊國斷絕聯盟。”
趙沛鈺臉色一變,“事情怎麼變成這樣?”
居然變成兩國之爭?
“一定是有人在外面故意唆擺,那齊妍靈果然不簡單。”秦月生冷聲說道。
如果齊妍靈簡單的話,就不會在短短時間成立京都第一銀號了。
“不管如何,都是我們理虧在先。”趙沛鈺嘆道,“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惠鈺在城牆上跟她下跪認錯。”
以後他還想讓趙霖修娶妹妹的,惠鈺身為齊國公主,就算嫁給趙霖修還是隻能當妾,唯一能壓制齊妍靈的就是身份了,一旦下跪認錯,以後公主的身份就沒有用了。
“這事怕是跟齊妍靈有關。”秦月生說。
趙沛鈺沉默了一下,“先進宮。”
正說著,外面急忙傳來下人的聲音,“皇上,公主跑到外面去跟那些人對峙了。”
秦月生在心裡罵了一聲蠢貨,猛地站了起來,“我出去看看。”
趙沛鈺立刻說,“我也去。”
“你讓人準備馬車進宮,我引開那些學生的注意力,不然沒那麼容易能夠離開王府的。”秦月生說道。
“你小心。”趙沛鈺對秦月生說。
秦月生摸了摸他的臉,“你自己也要小心,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不管齊妍靈能不能治好你……”
他們都一生一世在一起的。
趙沛鈺知道秦月生要說的是什麼,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我知道。”
秦月生讓人進來服侍趙沛鈺去皇宮,自己則去了外面。
還沒走出大門,已經聽到趙惠鈺刁蠻的聲音傳來,“你們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本公主跟齊妍靈道歉,她度妒忌成性你們怎麼不說,我是在替你們的皇帝出氣……”
“我們泱泱大國的皇后,何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