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往往只是自己&ldo;獻醜&rdo;,在文學史上很多這種前
車之鑑,不可不注意一點。《波伐理夫人》和《結婚》的公訴事件,在當日
豈不是自命為維持風紀的盛舉,卻只落得留作法利賽人的卑怯的證據罷了。
所謂嚴格取締是否即用法律的制裁,沒有說明,不好任意斷定,但是不得不
說是同一派路,因為無論憑了道德或法律的神聖的名去幹涉藝術,都是法利
賽人的行為。
怎麼叫作&ldo;變相的提倡淫業&rdo;,我實在不明白。即使論者懷著最急進的
思想,認一切由經濟關係而發生的性行為都是賣淫,對於自發的捨身的取予
當然認為正當,為超善惡的了。現在卻以提倡淫業作為汪君的情詩的判語,
真令人不能揣測其真意之所在。至於論者又把&ldo;十八摸&rdo;與春宮和《蕙的風》
牽扯在一起;或者有人聽了要覺得駭然,我卻並不想去責難他,因為我相信
藝術上的確可以有十八摸與春宮的分子,雅歌與《神曲》裡
franaesca和paolo
場面的插畫(陀勒所作?),在法利賽人看去正是春宮一類的東西呀。英詩
人斯溫朋說,&ldo;世間唯一不潔的物便只是相信不潔的念頭。&rdo;這句話的確不
錯,《十八摸》與春宮不在別處,便只在法利賽人的腦子裡。
有人對我說,我的話未免太認真了。中國的慣例,凡是同鄉同學同業的
人,因為接觸太近,每容易發生私怨,後來便變成攻擊嘲罵,局外人不知此
中的關係,很是詫異,其實並不足為奇;譬如《學衡》派之攻擊胡適之君即
其一例,所以這回我也不必多事,去管別人的閒事。這話雖然說的也有理由,
但我不知汪胡二君的關係究竟如何,所以不敢輕信。又有人告訴我,這位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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