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多厲害,咱也去看看見見世面。”
屠猛虎對著自家父親點了點頭,給父親斟上了一杯如火的燒刀子。他知道自家老爹最好的就是這口。火辣的如同烈焰般的酒才符合這位如山如虎般的漢子。
炮爺很是滿意兒子對自己的伺候。覺著顏正清這老貨狡猾歸狡猾對自己兒子的教育還是不錯的。三炮現在琢磨著是不是要進山打頭老虎把虎皮扒了送一張給顏老頭去。
“齊木登那幫崽子,給他們一點敲打也好。這幫崽子現在都傲氣上天了,再不敲打一下我估摸那眼睛都得房頭頂上去了。”
頓了頓,炮爺將一碗酒喝下對著兒子道:“敲打敲打沒錯,但注意一下分寸。別傷了下面弟兄們的心,知道麼?!”
屠猛虎對著自家老爹點了點頭,嘆氣道:“這次我是想到齊木登他們可能會因為輕敵而出錯,但沒有想到這些該死的矬子竟然在逃跑的時候還幹出這種事兒!”
三炮聞言。放下了酒碗沉著臉對著自家兒子道:“老毛子你爹我也見識過,的確不是東西。但和這些矬子比起來。完全不是個兒。這些畜生已經沒了活著的必要。”
“如果在我回來前,這十二軍死完了也就算了。要是到時候你麾下的崽子們還沒把他們幹挺,你老子少不得要親自動手了!”
炮爺自斟自飲了一碗酒,那眼中的目光有若雪亮的朴刀狠聲道:“一千多條人命,老子不討還了這筆血債還叫個屁屠三炮!”
便在炮爺和兒子喝酒的時候,林森也在和副主席顏正清一起品茶。兩位都是老派學者,品茶的地點自然是顏正清的書房內。
在古籍的環繞之下,兩位老者悠然的相對而坐顏正清輕笑著為林森註上一杯清茶。在顏正清身邊,則是一個古樸的紫砂壺。
紫砂壺下面,是一個燒著紅紅炭火的小爐子。一個木桶裡裝著拉自玉泉山上的泉水,茶則是雲南龍雲上次送來的雲霧茶。
“好水。好茶。”林森將紫砂杯裡的茶輕啄一口,由衷的對著顏正清讚歎道:“先生的泡茶手藝,越發精湛了。子超甚是佩服。”
顏正清矜持的笑了笑,將林森的茶杯注滿輕聲道:“謬讚了,只要先生喜歡便好。知常向來無所求,吃穿不甚在意。唯獨書與茶,乃知常之所好。”
“來~先生,還請品之。”顏正清放下了紫砂茶壺,笑吟吟的著對林森道。
待得林森將茶飲下小口後,顏正清才輕聲道:“我知道先生的來意,恐怕是那位老虎回來了您擔心他和咱們總司令的事兒吧?!”
林森長嘆一口氣,對著顏正清苦笑著道:“不怕知常先生笑話,老頭子醒來得知屠上將竟然因此而被撤職了,老頭子深感不安哪……”
“說實話,屠上將此戰大勝有功無過。日軍兇殘,卻並非他的過失。如此處置,確實過重了。老頭子當時是不在。否則定然阻止……”林森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著顏正清道。
“等老頭子醒過來以後,得知此事心中甚痛!想曾經。我國府若是取得如此大勝早已經到處宣揚了。想必屠上將也會被冠以英雄之名。逝去百姓,何人會提?!然我未曾想,因此堂堂上將總指揮竟然被撤……”
“幾乎殲滅日軍一個方面軍,這可是了不起的戰績啊!此等戰績,放在何處皆可稱之為名將也!何以能憑著一些殘兵的兇暴,便撤其職務降其軍銜乎?!”
林森頓了頓,苦笑著道:“老頭子原本想著去找屠總司令求求情。但屠老上將這時候卻又回來了。繳了軍令,還回了總司令的家。”
“聽聞總司令得知屠老將軍回來後,在院子裡整整跪了一個下午。聲言撤其職務為公。以子罰父干犯孝道為私。於公則必須遵軍紀,於私則須長跪以全孝道。因此而向屠老上將請罪。直到老將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