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符的一身黑色風衣,還戴著一頂黑色紋飾的圓頂帽,以至於整個人完全被包裹在一片黑色中,衣領也高高地豎起,連臉容也看不真切了。“這小子玩什麼啊?”嗣硯發現自己完全找不到一絲可以解釋眼前這個現象的理由,不由得站起身來“我過去看看。”。“喂!”姝清嶽皺著眉輕輕的喊了一聲,而嗣硯卻如同沒聽見一般,徑直走了過去。“還有事沒說完呢,,,”聲音漸漸細若蚊吟,姝清嶽只得悻悻地回過頭來,恨恨的合上書,小聲嘀咕著“不聽拉倒。”
當嗣硯走近自己多年的好友時,特文似乎正在低頭看著什麼東西。隱隱地,似乎感覺到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然而又似乎沒有。錯覺麼?嗣硯沒有在意那一個瞬間的錯覺,還是像往常一樣坐在了自己好友的身邊。伏在桌子上,嗣硯隨手拿起好友的課本胡亂翻著什麼,翻了幾頁才緩緩道:“知道麼,咱那面牆上被貼上拆遷令了,,,”,不過,並沒有預想中的回答,只是很輕微的,聽到了一絲愜意的鼾聲。
額上的青筋倏然暴起“混蛋!”,隨即,一個暴慄狠狠地敲上了特文的腦袋。“嗷~”一聲慘叫,特文捂著腦袋,環顧四周,這才看到了身邊的作案元兇,既而一臉的委屈“你幹嘛,,,我今天起的很早的,你就不能讓我睡一會?”,“閉嘴!”嗣硯合上書,咳嗽了一聲“咱那面牆上被貼了拆遷令了,你有什麼想法?”,“哦,”特文顯然還沒有從美夢中完全清醒過來“那個啊,我昨天就知道了。”,“哦?”嗣硯的臉幾乎貼到了特文的鼻子尖“那你昨天怎麼不告訴我?”。
“你能有什麼辦法?”特文一把推開嗣硯“第一,人家開發綠地是好意,第二,人家又不違法,你還不讓人家拆?這第三嘛,,,雖然是很可惜啦,但是,在那面牆上留下大作的兩個原作者不是都在麼,以後只要刻出新的來不就好了。”。
其實,嗣硯自己心裡又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只是畢竟上面都是些珍貴的回憶。當下聽了好友這麼一說,心下也就釋然,便也不去太在意,只是換了一種狐疑的眼神,盯著特文這身黑色的打扮:“原來你還研究過,不過,,,你今天這身行頭是怎麼個想法?”,“沒什麼想法啊,就是穿著好玩。”特文一臉的不在意,做不屑狀“咱們講堂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愛沒事了扯東扯西的,不用管他們。”,“這樣啊,,,算了,看你也不像有什麼事的人,那好”嗣硯站了起來朝身後隨意擺了擺手“放學了,去我家啊!”,說著就踱步回了自己的位置。“好~”特文打了個哈欠“我先睡一覺。”。
舉起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抱歉啊,硯。律特文默默地凝望著好友的背影,想要竭盡全力地讓那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的腦海裡印的更清晰一些。十二年了。。。。。。自從這個背影的主人進入自己的人生開始,自己的生活似乎就有了一些光明,我們曾共同走過許多歲月。但是,原諒我,這次不行,我不允許你插手,你也絕對不能插手!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成為毀滅你人生的那個人,絕不!
方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姝清嶽就一把扳過嗣硯的肩膀,兩隻眼睛裝滿了小星星,一臉期待的樣子:“怎麼樣?什麼情況?”,嗣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去,大男人的事,小女孩少管!”。鼻子裡哼哼了一聲,姝清嶽則是不以為然:“喲,20歲的成人禮,您老不還差一年呢麼,裝什麼!”既而故作神秘狀“依我看啊,這次是律特文這小子要轉運了!”,“嗯?”嗣硯轉過頭來,疑惑起來“這話怎麼說?”。
姝清嶽瞪了嗣硯一眼,臉上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表情,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據可靠訊息,昨天晚上有人看見洛索德的人去了小文文的家裡!”,“啊?”低聲驚呼,嗣硯卻是一臉的茫然“你說那個國際大型集團洛索德?怎麼可能?還有你啊,別叫的那麼噁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