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嗣硯看似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就沒有退縮的理由了。”。
黑色的鐵衛,皆是一聲大喝,接著齊齊地向前一步,聲勢巨震,手中鋼鐵長矛齊刷刷地被握在了雙手中,已經是隨時準備捍衛身後的盛大典禮。
也不知道是誰一聲大喝,本來就神經緊張的眾人皆是隨聲附和,緊接著就是兩邊的人已經是如同兩股潮水一般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瞬間,眾人就廝殺在了一起,頓時,呼喝聲,喊殺聲,兵刃撞擊之聲,慘叫聲,不絕於耳,離東雲和嗣硯一時間也是無可奈何的加入戰團,只能一邊招架,一邊尋找著可乘之機。
場面瞬間混亂不堪,驚呼,慘叫不時傳來,嗣硯一時間心亂如麻,從來沒有經歷過大場戰爭的他,此刻心裡更是矛盾非常,一邊奮力地運用著身體裡奔流的奇怪暖流,一邊心中則是五味雜陳,甚至幾次差點就被人從後面給傷到要害,還是離東雲,眼尖手快,連著幾次將那些鐵甲衛士給震得飛了出去。
“你在幹什麼!愣什麼!剛剛你可不是這樣的!”離東雲短劍飛舞,將身前的幾個黑甲鐵衛震得倒飛出去,又是一劍將嗣硯身後的長矛給斬成了兩截“想死的話,就別在我的視線之內!”,說著又是一把將嗣硯推了開去,斷劍猛地劈中了一個黑甲鐵衛。嗣硯深知此刻分神一瞬就可能萬劫不復,奈何心中卻是如何也不能安定一分,只能勉強提起精神,一邊凝神躲避,一邊幫著離東雲將周圍的一些鐵衛震飛。
時間在流逝,身體的負荷也越來越重,縱然身體尚未疲勞,但是看著如潮水一般不斷湧來的黑甲鐵衛,嗣硯和離東雲仍是一陣頭痛,尤其是離東雲,前面能流消耗過大,此刻已經是氣喘不停,手中斷劍更是遲緩了不少,不一會,身上就留下了幾道血痕,嗣硯眼見如此,更是心中難受,一時間體內暖流奔湧兇惡,竟是瞬間將周圍眾人生生逼退,離東雲眼見古怪,便問道:“你沒事吧!”,“不,,,還好!”嗣硯匆忙應答,兩人凝神戒備,和身邊王禁軍的眾人呼應配合,一時間,倒也沒有什麼大礙。
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倒下,嗣硯和離東雲此刻仍是艱難地支撐著,現在嗣硯倒是莫名地恨起了那個先頭大叫的人來,若不是那人神經緊張,或許還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個下場。卻在此刻,已經幾乎將兩千有餘的王禁軍合圍的黑甲鐵衛的外圍卻是突然的嘈雜起來,“怎麼了?”嗣硯手中白色氣浪吞吐不定,堪堪將一個企圖偷襲離東雲的鐵衛震飛,一邊凝神觀察著外圍的情況,“不清楚,,,或許是援兵。”離東雲沉重地喘息著,手中的短劍此刻也是沉重無比,沒揮動一下,就好像在揮動重達千斤的鐵塊一般,“援兵,,,”嗣硯發現此刻從嘴裡說出這個兩個字竟然是如此的沉重,長時間的緊張情緒加之過度的勞累,此刻任何一個壞訊息都是對身心的摧殘。
然而,預想中的壓力卻並沒有到來,反而,黑甲鐵衛卻是一個個的停止了動作,正當嗣硯和離東雲完全不明所以的時候,從黑甲鐵衛的人群中卻是緩緩地走出了四個人,當先一人淡紫長衫,一雙淺藍瞳仁,緩緩地掃視眾人,臉上卻是溫和而莊重,而身後兩人則是離申源和驊羅,最後一人則是閒庭信步一般的洛念凌了。
“世王!”離東雲立時反應了過來,既而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驊羅“老師,,,這是,,,”,驊羅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離東雲迷惑地走到了驊羅的身邊,將手中短劍緩緩收入劍鞘,卻是沒有多看離申源一眼。倒是洛念凌似笑非笑地繞著嗣硯看了三圈,方才笑道:“幾日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