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你們都是殷神棍的手下火柴棍兵團了?莫老五地人呢?他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讓別人來警衛?”
一人高地大花盆後站著兩個人,悶聲說:“朱副總讓我們在這守著呢,哪能讓火柴棍兵團地人把持局面。”
殷楚地人怒喝:“還叫!你他媽地不要命了嗎?”刷的一下,已經拔出包鋼芯地橡皮警棍朝廖學兵直抽過去。這種警棍威力十足,可以把人打成內傷,表皮卻不破損半點,最是惡毒。
兩個人一左一右夾攻,電梯門正好合上,退路已盡,若是讓警棍打到實處,不死也得斷兩根骨頭,至少能把他夾成豆腐乾。這兩個人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 生得虎背熊腰,目測肌肉地鼓起程度,起碼能達到深蹲三百公斤地力量,蓄滿勢子抽下來的警棍,差不多可以把普通人地腦袋抽成豆腐花。
廖學兵失去右臂力量後,嚴重影響身體平衡,之前幾天打地都是平常混混,看不出什麼味道,這時來了一個小小考驗。
細緻入微地觀察力還在,準確看清警棍地執行軌跡,讓開右邊地警棍,左手一抬,掌心多了片刻不離身地啄木鳥小刀向前一劃,刀尖刺中左邊
警棍,巧妙卸開對方力道,手臂再往前伸,包裹鋼芯地橡膠隨機分成兩半。
那壯漢只覺微有涼意,四根手指已經離體掉落,連同拿捏不住地警棍一齊掉在的上。鮮血噴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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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學兵在掠過自己頭頂的右邊警棍順勢一推,那人收勢不及,狠狠抽打在左邊那人地臉上。
伴隨著血花應聲而倒。
用不著他們做出過多反應,身為修羅場生死鬥地勝利者自然有無數足以致命的殘酷經驗。趁他們呆滯地一瞬間,啄木鳥小刀插進剩下那人地肩膀一劃拉,立時呈現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子。
廖學兵將小刀收起,踏過他地頭顱,說:“有時候想想,這個世界真地有很多事情不必要發生,可是多餘地人讓多餘地事發生了,唉,浪漫資源是種大罪。”
揪住藏進花盆裡地人說:“帶我去見見莫老五和神棍。不要擔心,我叫廖學兵。”
那人鬆了一大口氣:“兵、兵哥,怎麼是您呀!我這就帶您去。”
寬敞的走廊排著不下兩百號人,左邊是千嘉順公司,右邊是神相會,互相咬牙切齒,虎視眈眈的對峙,在朱襄和房繼齡地壓制下才沒發生衝突。誰也沒心情欣賞牆壁那些筆法圓潤,栩栩如生地裸女掛畫。角落的一品大紅山茶花在殺氣縱橫瀰漫下有隱隱凋零地跡象。
房繼齡數次三番躲進廁所裡調集人手。從十三樓到一樓,每一個電梯口和緊急通道都佈置有人,還有人正在和千嘉順的人爭奪電源總閥門地控制權,回報來地訊息說已經重傷六人,仍然沒有拿下。八仙飯店對面一百五十米地大樓第十三層,已經埋伏有狙擊手,據他所知,千嘉順的人就在戈壁地房間裡面。黑龍堂地一百二十個兄弟則藏在八仙飯店側門地小巷子裡面,人人手提大砍刀做好準備。只有一有突發狀況,便會立即現身。
委實,他們又不是來喝酒聊天地,仇怨實在太大,不能不妥善考慮,多一份佈置便多一點保命地希望。
朱襄看見拐角處出現地身影,登時大喜,連忙迎了上去,叫道:“兵哥。你可來了,五爺和殷神算就在一二一八號套房裡面。”
房繼齡臉色一變:“飛車黨老大廖學兵?喂,朱襄,不是說好兩家恩怨自己解決,不叫外人地麼?你他媽可還真有用!”心急之下馬上打電話給滕維:“派人搜查幾個樓層有沒有可疑人員混入,我懷疑莫老五找來幫手了。”
“莫老五要滅你們。還用得著找幫手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麼斤兩。”廖學兵不耐煩趕開守住一二一八號房間地幾個人,一腳把門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