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閒散的人,都不是真正來為那個什麼鳥煉丹師而祭拜的,而是來看熱鬧。
巫龕跟乾誠兄妹以及苟同在來到這裡的時候,就隱藏在人群中,對此乾元也並不在意。
巫龕看到羅逸端坐在那裡冷冷的注視自己,嘴角冷漠的一笑,眼神絲毫不在他的身上停留,心裡卻在思討著,羅逸是羅柯的二叔,這件事情乾誠曾經跟巫龕提起,此時羅柯搬出羅逸來,無疑是來給自己撐腰的。不過巫龕心裡好笑,羅柯啊羅柯你搬什麼人來不好,非要搬一個跟秦家有敵意的青蓮宗,大羅門畢竟是秦家的範圍,真的要動你羅柯,也不需要對任何人交代。
那羅逸更是豬頭。
巫龕冷笑,絕對沒事吃飯了撐的,在人家秦家的地界你來出頭,這讓秦家的顏面何在,到頭來不拿你撒火拿誰?巫龕早已經將眼前的情況看得清楚,偶爾目光注視了一下秦源,恰巧秦源衝他微微一笑,巫龕回了一個眼神算是打過招呼。此時就想看看秦源能夠將這個局怎麼設,如何能夠將大羅門的勢力含而不露的削弱,並且不損傷秦家的元氣,而且還能夠將那豬頭羅逸算計在內。
早就對秦源表現出來的心智認同的巫龕,這一次還需要再次確認一下。
乾元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情況,視線遊走在秦源跟羅逸的身上,他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跟這兩位打招呼。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乾元門畢竟在秦家的管轄範圍,跟秦源打招呼是一定的,可是羅逸還是算了,巫龕既然跟秦源交好,那麼自己就必須要鐵了心的站在秦家這一邊,絕對不能夠跟青蓮宗扯上任何瓜葛,想想走到秦源的面前,眼睛一眯,恭敬的說道:“少主,安好?”
如果是以前秦源絕對會擺擺手就算跟他乾元打過招呼,不過今天卻不同,秦源站起身來,掛上了一沫微笑說道:“伯父,近來身體還好吧。”
秦源的這一句伯父叫得乾元那是心花怒發啊,心裡非常的激動,雖然他清楚這秦源無疑只是再給巫龕的面子,但還是非常的舒坦,一笑說道:“好,很好。”
“嗯,那就好。”秦源說道:“因為今天是祭葬煉丹師的儀式,我就不跟伯父深談了,改日秦源定然登門拜訪,向伯父討杯清酒。呵呵,也正好跟乾誠乾芯苟同還有巫龕他們聚一聚。”
“一定,一定要來!”乾元整張臉都因為激動有一點微微改變,不過隨即收斂了這份欣喜,也識相的退到自己乾元門所在的位置,偶爾將目光掃視巫龕跟乾誠等人一眼,眯著眼,心裡的舒爽都能夠從那眼眸中清楚的看到。
乾元跟秦源的談話自然引起了一身披麻戴孝的羅柯注意,心裡微微震動,怎麼感覺乾元跟那秦源非常的交好,以前秦源可以對於大羅門跟乾元門持非常冷漠的態度啊,為什麼今天竟然有這種轉變?此時羅柯的心頭隱隱有一絲的不安,暗討,如果那乾元將煉丹師的事情讓秦家少主來處理,恐怕今天非常的兇險啊,再一次將目光落到羅逸的身上,羅逸卻懶得看他。
羅逸雖然是豬頭但也沒有豬到家!
他的的確確感覺到,這一次的祭葬自己並不應該前來,但沒有辦法拿人手短啊!當然,他的心裡卻也有著自己的想法,這次的恩怨雖然是大羅門跟乾元門的事情,但畢竟羅柯的大羅門跟乾元的乾元門都屬於秦家的勢力範圍,倘若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他羅逸也沒有必要插手,羅柯送給他一千萬,他能夠來這裡坐坐,已經算是給足了羅柯的面子,麻煩的事情少惹為妙。
十二點祭葬的鐘聲敲響。
祭臺之上擺放著非粥的靈位,靈位下是一些牛羊祭品,香火繚繞。此時羅柯端著用源力儲存的羅克的頭顱,帶著羅家的所有弟子均披麻戴孝,來到祭臺之上,在供品之前,紛紛跪倒在地,並且畢恭畢敬的磕了幾個頭,才將自己兒子的頭顱擺放在非粥的靈位前,同時以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