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上百萬的人口,找一樣東西的機率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現在有天網布控,難度應該不是很大吧?
我問起了監控錄影的問題,七叔說:「當然查了,住院以後僧侶被統一安排住宿,也沒有外人碰過舍利子,其實,我最擔心是在火車上丟的。」
年輕僧人道:「不可能!舍利子始終被貧僧貼在身上。」
慧空說:「這點貧僧可以證明,普廣自從十年前便修習假寐禪,他從不需要休息。」
其實,他說的也有道理,七叔是地地道道的警察,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到,拋開了所有普通問題的層面,導致問題陷入到了一個僵局。
我讓慧空寫下了一份他從來到s市以後的每一件事情,包括見過了什麼人,住在哪,多少人,都有誰,等等一系列的細節問題。
慧空說:「青衣派的規矩貧僧還懂一些,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給你十萬,三天之內完不成,你要雙倍返我!」
「不可能,你說的是我爺爺規矩,咱們話得說在前頭,如果真的找不到,錢我退給你,可勞務費你也得付,我畢竟也認真工作了。」我說。
慧空說;「觀施主面相併非奸妄小人,那貧僧在此靜候佳音了。」
抱了抱拳,拿著十萬塊錢離開,這錢拿得有點燙手啊,要說僧人本來都是慈眉善目,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眼前這一屋子僧人並不是很友善,尤其拿錢的姿勢,怎麼說呢很社會,對,姿勢太社會了。
七叔的電話響個沒完沒了,接了兩個電話說有事兒,約定明天開始去調查,今天還早,讓他捎帶著把我送學校去。
爺爺自己說過,老張家最高的學歷是初中,到了我這輩兒必須得拿個高中文憑,他也算是能在列祖列宗面前揚眉吐氣了,所以,經常曠課也不行啊。
而我在學校多少也算個名人,有次同學他奶奶去世了,家裡面過來買東西,人家一進門就認出了我。
趕巧有倆花枝招展的老太太登門找我爺爺打麻將,當即,他交代我去辦事,自己撂下客人屁顛屁顛跟著走了。
本著招牌上的一條龍的服務,去他們家幫起了忙。
結果,一傳十十傳百,那個小時候才有的外號被帶到了高中,沒錯,我就是張大仙!
我倒是很坦然接受,無所謂,誰讓咱們就是幹這行的呢,沒見過古怪事情的人總以為很可笑,真到了他們身上或許就笑不出來了。
我們班有個女孩兒叫劉雨涵,人長的特別漂亮,但她學習不怎麼好,還常逃課,她純純的有種赤木晴子的感覺,青春期嘛,難免暗生情愫,當然了,同學都說她是茂木夏樹,但我不這麼認為,做人內心還是得陽光一點,總不能看見誰穿的少,就是勾引你。
當那天下午被漂亮的女神攔住的時候,我覺得幸福有點太突然了。
「給!」她塞紙條到了我的手裡,肌膚不經意間的碰觸,還有身體散發著的芬芳,我覺得從頭到腳都舒服。
望著她倩影許久定住了神,拿起紙條一看:「「放學你別走——『小笑臉』。」
還有三個小時下課,我恨不得立刻到時間。
上課的時候,腦子裡胡思亂想,難道我太帥了麼?沒錯,她個頭到我的臉頰,我們倆的身高絕配,唉,真是沒辦法,搞個物件都得被人家女生主動,真是太尷尬了。
「張明!你屁股招蛆了麼?扭搭什麼玩意兒!」班主任突然丟來了粉筆,本能促使我抄起水瓶來了個全壘打,『啪』,那粉筆『嗖!』的一聲回應及時,掉在了老師的喉嚨裡。
老師憤怒的狂吼:給我滾出去!」
鬨堂大笑聲中,我儘量保持著風度,邁步離開了班級,尤其經過劉雨涵的身側時,彷彿走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