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內臟被掏出後,還會有很短的時間內保留著意識。
杜老六說:「十年前,我們家的兩個小崽子出去辦事,結果被他砸開了天靈蓋澆熱油,這個仇,不能不報!」
「你怎麼知道殺人的一定是鬼閻王?」
我腦子裡想到的其實是郭蓉的父親,可他明明已經死在了大火,又怎麼可能會出來害人呢?
杜老六撩開了自己的衣袖,我看到一道深深的疤痕,從上到下,幾乎切開了他整個手臂。
「我曾與他交過手,不過很不巧的是讓他跑了,不知道為什麼,他變得很年輕,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真的不相信他還活著。」
老爺子的眼神很激動,但在講述完了鬼閻王的事兒,又叮囑我一定要在三天以後想辦法超度杜依依的怨氣,最後一步便是換腎。
他把桃木錐丟給了我,又說:「你拿著吧,屍怨刀槍不入,唯有以桃木錐扎她的心口,超過三天,一切就晚了,大家都是修道之人,我相信你懂得該怎麼做。」
「謝謝。」
「應該的,紅門三花本一枝,何況你我皆屬青花。」
他擺擺手,十分灑脫,最主要的是眼眶青腫的模樣有幾分莫名的喜感。
我將杜依依背起回到屋子,又給劉飛鵬打了個電話,把狐宗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當杜老爺子得知御靈師死在大火中,心裡也是十分感慨。
而我為了不耽擱時間,打電話給了王大哲,讓他幫忙開車送我去西藏找活佛。
但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卻一直很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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