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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了,迷迷糊糊的就和她進了屋,人家要我看風水,我說那就看唄,結果她把衣服給脫了!竟然全脫了!」

「你還是自己好色,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什麼跟什麼啊,色即是空,小僧怎麼可能會對皮相執著,只是那藥太剛猛了,要不是最後關頭我有師父送的法器,還真就被你妖怪給破了純陽。」

「你是處男!」我驚呼道。

「啥意思,你不是麼?」

呃被問語塞,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畢竟他一天見過的女人比我長這麼大見過的還多。

在我的青春期初戀當中,也就是對陳寶蓮有過幾句調戲,面對假的苗苗動了情,可誰知道最後卻都是一場空而已。

他罵我神經病,戒律當中最嚴的就是淫戒,他又怎麼能去犯戒?平日所作所為,可都是帶有批判性的學術行為。

而那個女人撲到了惠嗔之後,人皮緩緩的脫下來,將惠嗔包成粽子,就像是母蜘蛛即將吮吸自己的食物那般輕輕的撫摸。

就差一點點,惠嗔要被對方破了真陽,吸走全部的修為。

他非常憤慨,口口聲聲要與那些混蛋不共戴天。

當我們快要到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帕薩特攔住了去路。

車窗開啟後,司機正是那天負責的警官。

「上車。」

我心想正好有事兒要找他呢,來的也是巧合,緊跟著一起上了車,對方沒有開車帶我們去會所,反而把車停在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

「你們到底是誰?」

「我中醫,他是和尚。」

「我王建斌當了二十年的刑警,你們兩個小滑頭能不能說點實話,找你們來我是真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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