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也沒再繼續隱瞞,質問對方,人哪去了?
二兒媳婦已經取來了菜刀,倆娘們可能蠻橫慣了,掄起來就要打我,也不能把他們倆當做嬌滴滴的小娘子,純粹是東北虎娘們,一腳撂倒,搶來菜刀架在大兒媳婦的脖子上,「次奧,人呢!不說別怪我弄死你!」
「有能耐你砍我試試!」老孃們上來了虎勁兒,逼我砍她。
我一來氣對著脖頸子狠狠一拍,把人打昏了過去。
緊接著,又上前制服了二兒媳婦。
等到了裡屋,王大哲竟然被捆的裡三層外三層,嘴巴上也貼了膠帶,整個人被丟在炕頭,除了他以外,那老頭老太太也被人用繩子綁著。
大哲見到我來可興奮壞了,一個勁兒嗚嗚叫。
我摁著二兒媳婦說:「到底怎麼回事?不說我就報警讓警察來問你!」
「我說我說,千萬不要報警啊,不怪我們綁了二老,如果不這麼做,他們要殺了我啊。」
二兒媳婦哭哭啼啼的哀求,那老兩口眼神陰翳,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
我意識到了問題,連忙問她怎麼了?
二兒媳婦哭著說:「公婆撞鬼了,如果不把他們倆制服,我們都得死啊。」
「撞鬼?」
我看看炕上的老兩口,又看看女子,她的確不像是在撒謊,況且那老兩口身上的三把陽火已經沒了,擺明瞭就是死人。
先把大哲給放了,他罵罵咧咧,「特麼的倆虎娘們勁兒是真大。」
和二兒媳婦聊起撞鬼的事情,她說她叫王桂英,昨天夜裡他們全家一起上山盜墓,結果老爺們死了不說,公公婆婆也撞了邪。
我撕開老頭兒嘴上的膠布,對方冷冷的看著我,聲音沙啞尖銳:「偷我的錢,我要你的命!讓你全家都不得好死。」那老太太也是如此,他們倆就像是換了個人,沙啞的聲音喊:「誰動我錢我殺了誰,殺你全家!」
「別裝逼,本大師在此,容得下你們放肆?」王大哲牛氣哄哄的說。
老頭冷笑的看著王大哲,忽然吐了口唾沫,我輕推了他一下才免於被沾上。
先來那老兩口已經是個死人,軀體被兩隻惡鬼佔據,死人的唾液也稱「鬼津」,非常晦氣的一種東西。
我隨手一記拘魂爪,老兩口面部扭曲,『啊啊』大叫,「嗖」的一聲,化作兩團黑影飄了過來。
「這招厲害,師弟你可一定教教我。」王大哲非常興奮,又追問,「你手上是鬼?」
我搖搖頭:「不是,這是殘存在九竅的陰氣,能夠迷亂凡人神智,操控精神。」
二兒媳婦已經驚呆了,她知無不言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
原來,那天是餘家兄弟騙了王大哲,先支開大哲說打不開墓,又讓他回去買東西,就是為了獨吞裡面的陪葬品。
深更半夜,兄弟倆上了山,把墓地撬開,裡面有著大量的金銀。
折騰半宿將東西搬回家,誰知道大清早的時候,老兩口瘋了,輪著菜刀砍死了大兒子二兒子。
兒媳婦擔心報警會引來警察發現金銀的事情,連忙去村裡定了兩口棺材,就在三個小時前把兄弟倆裝進了棺材裡,對外謊稱是打魚時候掉水裡淹的。
這倆娘們見錢眼開,不報警不說,把公婆都給綁起來,打算先關一陣,等老爺們下葬以後再找陰陽先生看看。
恰巧又趕上我們倆進門,事情才有了後面發生的一幕。
我問:「拉了多少金銀?」
「都在炕洞裡。」
王大哲用爐鉤子往外掏,一會兒的功夫,掏出七八個大麻袋,加起來少說也得有四五百斤。
我們倆盯著滿地的金銀珠寶,感慨王桂英怪不得見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