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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弟弟這般年紀,有這一身的修持已然是了不得了。我和你大哥在你這般年紀之時,比你還差的遠了呢。弟弟既然是陳家村的人,卻又怎會有這一身的修持呢?”文芸姬循循善誘,在一點點的套著卓知遠的話。
卓知遠聞到鼻端的異香愈重,心中疑竇更大,忽地感覺到腦中似乎有點兒什麼東西微微竄動,那清心明唸咒不由得自行發動,將那使得腦子有些昏沉的東西驅出了體外。卓知遠暗暗一凜,知道自己差點兒著了這文芸姬的道兒,那異香顯然是她剛才離開之時才放在身上的,怕是有迷魂的作用,可以令得中了此香之毒的人昏沉沉的說出實話,但卻不會讓人感覺到絲毫的不適,完全是一種對心智控制的迷香。
“我出門之前,師父格外叮囑了我不能跟人提及他老人家的名諱,所以……抱歉了!”卓知遠不想說實話,但是卻又不願意把清源山的事情說出來,種種不妙已經讓他越發的小心謹慎了。這也是卓知遠不知道自己這身衣服已經出賣了自己,否則他肯定還是願意說出實話的。
文芸姬似乎也並不在意一般,心中暗忖果然是清源山上那幫老鬼在搞怪,臉上卻笑了笑道:“弟弟不方便,不說也罷。”說到這裡,春梅又走了進來,說是那邊酒菜準備好了,文芸姬便站起身來,笑盈盈的說到:“酒菜已得,弟弟移駕吧,你大哥肯定迫不及待了。”
卓知遠也站起身來,也不太謙讓,徑直走在了前頭。
那邊果然已經擺上了滿滿一桌的酒菜,看到卓知遠和文芸姬過來了,武天律便笑著說到:“小兄弟,快來嚐嚐我自釀的美酒。”
坐下之後,武天律便殷勤的給卓知遠倒滿了一碗酒。倒是酒香撲鼻,只是酒味之中依舊混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香味兒,若不是卓知遠已經達到了第三層鼻識的境地,恐怕根本分辨不出來。
不動聲色的端起了酒碗,卓知遠倒也不怕這酒菜有什麼問題,以他現在的情況,雖不敢說百毒不侵,可是尋常的毒藥,而且他又早已提防著,根本便拿他無可奈何。
一口氣喝完了碗中的酒,卓知遠將酒碗往桌上一放,喊了一聲:“好酒!”可是隨即便扶了扶額頭,又疑惑著說了一句:“怎麼腦中會有些暈暈的?”說話的時候,他雖然低著頭,但是卻斜著眼睛觀察武天律和文芸姬的反應,果然,這對夫妻微微對了個眼神,雖然動作極小,可是怎奈卓知遠一直留心觀察。
“哈哈,小兄弟你怎地如此不勝酒力,剛剛只喝了一碗,就嚷嚷頭暈,莫不是因為這酒不對口味,所以假醉不成?”武天律也端起了酒碗,一口喝完。
卓知遠強笑著道:“酒卻是好酒,大概是連日趕路,有些乏了吧。正好,今日同大哥你大醉一場,借你這莊院睡上一覺。”他也是做出不見外的模樣,故作豪態。
武天律自然開心,拎起酒罈又給卓知遠倒了一碗酒,然後說道:“既是如此,來,為兄便跟小兄弟一醉方休!”說罷,又喝了一碗。
卓知遠也自喝盡,等到第三碗酒倒上的時候,文芸姬卻說話了:“你們兩個男人也真是的,光喝酒不吃菜哪成?陳兄弟本就趕路體乏,這般空腹飲酒,最是容易醉人。先吃點兒菜再喝不遲!”
“哈哈,還是你姐姐說的有理,吃菜吃菜,來嚐嚐我做的兔肉,不敢說人間至美,但是卻絕對別有風味。”說罷,武天律還夾了一塊兔肉放在卓知遠的碗中。
卓知遠夾起兔肉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那兔肉之上,有一排小洞,很是奇怪,倒似乎是被什麼野獸一口咬住了一般。心中倒是有些猶豫,這兔肉到底吃不吃得。
就在這時,大門咣噹一聲直接被推開,門外突然跑進來一名家丁打扮的人,武天律一見便皺起了眉頭:“怎麼忒的不懂規矩?沒見我正在招待客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