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孟雲高拱拱手:“孟師兄,知遠有禮!”
孟雲高笑著擺了擺手:“現在沒有師兄師弟了,你都把清源山掀掉了一半。叫名字吧。先進屋,先進屋!”
陳一新心裡頭還是惱火不已,卻只是瞪了卓知遠一眼:“進屋之後再收拾你!”
卓知遠沒說話,只是隨著陳一新向屋子裡走去,孟雲高卻是笑呵呵的說了一句:“怕是你我二人加起來,都未必是知遠的對手,就別說你收拾他的話語了!”
“哼,我就不信這小子敢還手!他欠老子的!”陳一新還是那個性格,粗放簡單。
三人進了屋之後,各自坐下,陳一新迫不及待的說道:“這幾日你是不知道,傳言眾說紛紜,不過你小子殺了樓無痕,這卻是一定的了!快快說來,你到底把清源山鬧成什麼樣子了!”
卓知遠笑了笑,卻並不著急說話,倒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之後,方才緩緩的開口,將自己上清源山之後發生的事情盡皆說了一遍。
說到自己是如何擊殺了樓無痕的時候,孟雲高是一臉的如釋重負的樣子,陳一新卻是忿忿不平:“奶奶地,老子沒看到那個傢伙是怎麼死的。氣死我了!知遠,你小子太不地道了!”
卓知遠也不反駁,只是繼續說著,說到自己和莫詢兩敗俱傷之後的事情,臉上也露出了悲痛之色。只要一想起李度,始終就是卓知遠心中的一根橫亙之刺。
聽到李度如此維護卓知遠,而後又慷慨赴死,陳一新和孟雲高的臉上,也盡皆露出悲傷之色。很快又化作忿恨,似乎在感慨命運不公。
待到卓知遠全部說完了之後,陳一新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酒罈子頓時倒了下來,壇中美酒流了滿地,屋中頓時酒香四溢。
“樓無痕那老狗,居然至死都不肯說出為何當年要對你如此!你小子也不地道,難道怕我們跟你一同上山,會拖了你的後腿麼?”
見陳一新如此忿忿,卓知遠也不由的有些奇怪,畢竟樓無痕對陳一新也沒什麼舉動,而且,卓知遠殺死的人裡,還有陳一新的師父,陳一新這時候至少也應該露出幾分痛苦之色才對。
大概是看出點兒什麼,孟雲高緩緩開口言道:“一新你也莫要這般去說知遠,他絕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卻是奇怪,你現在也只有第五層圓滿,和我二人相同的修持,卻為何能以一己之力殺了五名長老?而且,莫詢的實力在清源山,恐怕還要勝過鄧少艾,這我卻是知道的。你居然能跟他打個平手,兩敗俱傷,這實在是透著蹊蹺。你這三年去了天嶽島,清源山也不知道派了多少撥人下山,就想要取我和一新的命,幸而我們福大命大,都擋了過去,還多虧小猜的父親替我們抗下了一切,也就是這一年,清源山才終於消停了下來。也真是想不到,要殺我們便也罷了,一新的師父沐劍河居然親自前來,想要幹掉一新。若不是有月太師,一新現在早就死在沐劍河的手中了。卻不曾想,沐劍河居然連你一招都抵擋不了。知遠,你快說說。你這究竟是怎麼修煉的!”
卓知遠聽到這話,方才明白,難怪陳一新對清源山如今完全是咬牙切齒,要知道三年前,他還曾經說過,跟卓知遠一同上山那是一定的,但是若是遇到自己的幾位恩師,他也只能退開避開,卻原來,沐劍河作為一個長老,居然都下山要來殺死陳一新,那也就可想而知,陳一新之前的幾名師父恐怕都曾經做過相同的事情,只是卻都無功而返,這才引來了沐劍河。陳一新如今對清源山恨之入骨,甚至對自己從前的師父也是同樣忿恨,也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我也只是仗著幾件法寶而已,卻哪裡有什麼獨特的修煉之法?不過學了些通教的法術,手段上可能超過你們一些。旁的也便不過了了了!”卓知遠也沒辦法解釋,只得這般說道,他也知道陳一新和孟雲高不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