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埋葬入土為安的,但是不等他們對劍靈動手,就已經感覺得到,劍靈決不是肉身強大到了仙體那麼簡單,恐怕他的實力也只在普通的神仙之上,即便是他們八人齊上,恐怕也不是劍靈的對手。
倒不是說這八人膽小怕事,貪生怕死不敢上前與劍靈對峙,只是月仲奕雖然當時已經被卓知遠攝入御魔金鐧之中,但是卻依舊對八人下達了命令,就讓白衣劍靈佔據他的肉身,權當是另一種方式使得月仲奕存活在了這人世之間。
只是當時卓知遠心情過於悲憤,完全陷入了對於月小猜的回憶之中,根本就沒有聽到月仲奕對這八人所說的話。
而如今,那白衣劍靈顯然擁有並不弱於卓知遠的實力,可是卻居然要認卓知遠為他的師父,這就讓耕讀漁樵等八人感覺到極度的莫名了。
“你要拜我為師?”由於月小猜並沒有真正的徹底消亡,還留下了一顆種子,因而卓知遠也恢復了之前清冷的神態,俯首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劍靈。
劍靈抬起頭:“弟子願為師尊麾下一劍奴,與劍僕一起輔佐師尊!”
“為何?”
劍靈望著卓知遠的眼睛,臉上又展現出人畜無害的微笑:“弟子的靈智無論如何也在劍僕之上,連劍僕都能想得明白的道理,弟子又如何會想不明白?師尊乃是曠古絕今之人,對於弟子等人的修持,師尊的一言一行都能給我們莫大的好處。若是弟子還不知寶山在前,豈不空活了這數萬年?弟子早有此意,只是苦於沒有肉身,無法名正言順。如今既然已經得了仙體作為肉身,此仙體也是師尊所賜,弟子自然該當拜入師尊門下。”
聽到這話,卓知遠才點了點頭:“罷了,罷了,我便收下你這徒兒。要說這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我一個修持尚且不足飛昇的修禪之人,卻收了個大羅金仙的弟子……你的修持怕是早已不止飛昇那點兒要求了吧,也只有這具仙體方才配得上你那絕高的修持。”
“學無長幼,唯有聞者先達,師尊雖然目前修持落後於弟子,但是用不了多久,師尊便能輕易的凌駕於弟子之前。還請師尊賜名!”白衣劍靈倒也老實,有什麼說什麼,半點心機也沒有。
卓知遠滿意的點點頭:“既然你說願為我麾下一劍奴,劍僕又先於你拜在我的門下,他為師兄,你為師弟,那你便喚作劍奴吧。名字始終只是一個代號,能區分開你和劍僕,也已經足夠。”
“多謝師尊!”劍奴恭恭敬敬的又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站起,側立於卓知遠的身邊。
“劍僕從天罡琉璃劍當中出來之時,我賜他天罡琉璃劍。你如今從御魔金鐧之中出來,我便賜你御魔金鐧。只可惜這金鐧已無劍靈,還需你自行修煉了。”卓知遠說罷,將那對金光幾乎完全消失了的御魔金鐧交給到劍奴的手中。
劍奴接過那對御魔金鐧,卻又說道:“師尊忘記了,您那祖竅穴中,還有一人的全部禪念,雖然那人弱了些,不過弟子花費少許手段,便能將他的禪念淬鍊成為足夠匹配這對金鐧的劍靈。師尊該不會忘記了,你留著那人的禪念,便是為了讓他親眼見到你與月仲奕決一死戰。如今他也算是夙願完滿,師尊也可讓他灰飛煙滅了。”
卓知遠這才想起,對呀,那伽羅僧非恩的禪念還在自己的祖竅穴當中,自己當初留著他,便是為了讓他親眼看到自己是如何殺死月仲奕的。如今的確也算是完成了對於伽羅僧非恩的許願,是該當可以將他摧毀的時候了。只是現在看起來不用摧毀了,讓劍奴徹底抹去他的靈智,使其做個御魔金鐧的守護劍靈也好。
將伽羅僧非恩的禪念從自己的祖竅穴之中取出之後,卓知遠看了看,這伽羅僧非恩的禪念就好似一個圓形的水球一般,被託在自己的掌心之間。或許是由於心潮澎湃,沒想到卓知遠居然真的將月仲奕殺死,這青色的水球